了一辆后备箱小的可怜的车子, 借着每天搬运个两三百本旧书的机会,变着花样的把玛雅约出来吃喝玩乐。
而在这货勾搭玛雅同时,他手底下那些小混混也把搬过去的旧书全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甚至连那四个陆续从学校搬过来的, 高度直通天花板的金属书架,都借着保养的名义拆成了零件,极为夸张的用上了不知道从哪借来的一台探伤仪。
倒是卫燃名义上的同学玛雅,像是不知道那些小混混的所作所为一样,每天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季马的殷勤, 不管是鲜花美食还是电影票又或者游乐场的门票全都来者不拒,但同时又以信仰的名义拒绝酒精饮料之余, 一如既往的坚持每天晚上九点之前必须回学校的好习惯。
半个月的时间在各有各的忙碌中一晃而逝,卡班湖畔的那栋房子的翻新和装修工作,也在3月份的最后一天之前彻底完工。那些小混混们,也各自领了500美元的辛苦费, 结伴开始了早就计划的花天酒地。
对于他们这些整日里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来说, 半个月的时间酒肉管够, 还能拿到500美元的辛苦费已经算是非常好的待遇了。
但是对于场面人儿季马来说可就不一样了,这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他投入了所有的热情和精力, 却连玛雅的手都没摸到几次, 毫无疑问,这是个无法接受的败仗。
好在,这货虽然渣是渣了些,但起码不会考虑用强之类的下三滥手段, 这或许也在无形之中让他保住了即将走向人生巅峰的小命。
也因此, 当3月31号下午,结束了半个月课程的卫燃驾车从红旗林场赶回卡班湖畔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季马正坐在固定在橡树枝杈的秋千上, 仿佛失恋一般往嘴里灌着酒。
“你这是吃错药了?”卫燃将车钥匙丢给对方之后好奇的问道。
“我暂时性的失恋了”
季马煞有其事的说道,却是根本没接前者抛过来的车钥匙,而是任由其落在了新进铺好的草坪上。
“神经病!”卫燃明目张胆的用汉语骂了一句,转而好奇的调侃道,“你的玛雅?”
“我的玛雅!”
季马仰头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愤懑的说道,“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我只在一辆开过积水路段的汽车差点把水溅到她身上的时候才有机会抱了她不到十秒种!”
“你差不多得了啊”卫燃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弃玛雅换个目标?”
“换目标?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