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猛犸象牙的人一般都是夏天来,最晚九月中旬也就离开了。”
季马伸出大拇指比了比身后的营地,“而且他们一般都会用抽水泵打出的高压水流冲击河床,把象牙冲出来。但现在人死了,象牙和抽水泵却没了,明显有人比我们更早发现这里并且捡了个便宜。”
“你对他们还挺了解”
“当然了解”
季马语气平淡的解释道,“那些外乡人和当地的猎人可是死对头,他们挖掘猛犸象使用的抽水泵不但会把这条动物喝水的小溪弄的浑浊不堪,而且水泵的噪音也会把周围的东西吓跑。夸张点说,死在帐篷里的那个倒霉鬼就算是被哪个胆子大的猎人开枪打死的我都不意外。”
季马用如此平淡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猜测出来的可怕原因,也让卫燃越发的提高了警惕,连原本过来看新鲜的心思都跟着冲淡了不少。
排除了可能的危险,两人在密林中各自端着枪继续前进,直到当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领路的季马这才在一片地势平坦的林间空地里停住了脚步,“好了,我们今天就在这儿扎营吧。”
“我们还有多远?”
卫燃气喘吁吁的问道,他虽然平时也没少在小姨的旅行社里兼职导游,但体力却远远比不过靠狩猎为生的季马,尤其是在背着重达几十斤的登山包的前提下。
“明天再走一天,不出意外的话,后天上午我们就能抵达目的地了。”
季马说话的同时,已经摘下背包,顺便将斧头递给了卫燃,“你去周围砍一些新鲜的松枝过来,如果发现枯木的话先记好位置,等我搭好帐篷一起过去弄些回来当燃料。”
原本正打算喘口气的卫燃无奈的接过斧子,就近找了几颗低矮的松树,把够得着的枝杈砍下来一点点的拖回了营地。
季马同样没闲着,他从自己的包里抽出一把锯子,选了三科手腕粗的笔直松树锯断,然后用绳子捆住一端撑起了一个足有两米多高的三脚架,动作熟练的把一顶帆布材质的印第安帐篷悬垂在了三脚架的正下方。
最后用小刀削了几个木头地钉把帐篷的边角绷紧,再拉上几道风绳,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把卫燃源源不断送回来的松针抱进帐篷,仔细的铺在了厚实的积雪上。
等他用积雪从外面把帐篷四周压实,卫燃也在不远处发现了一颗倒地的松树。随着锯子的来回拉扯,一节节大腿粗的原木被两人送回了营地。
忙完了搭建营地的工作,季马再次拿起枪扛在肩膀上,“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