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距离预产期还早,那一届学术论坛的召开地点也不远,所以她便同丈夫,带着早慧的儿子一起去了。
谁料出了意外。
白稷辰本以为还在母亲肚子里的妹妹,肯定也没命了,这才隐姓埋名躲在这个不起眼的孤儿院里,却不想白家人竟然保住了妹妹,还养大了她。
看着一无所知,反将仇人当做亲人的妹妹,白稷辰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想要带着妹妹从白家顺利脱身,并不容易,他自然不会傻傻地再往二叔二婶手里递把柄。
他目不斜视地从虞不离面前走过,冷声道:“我跟他们都不熟,连名字都对不上号,有什么可道别的。”
这话半真半假。
道别的必要,是真没有。
他连孤儿院的那些小孩都没有来往,又怎么会和外面的孩子打交道?
但要说不熟,那倒不至于。
那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丫头片子,他还是有几分眼熟的。虽然不知道名字,但他却也知道她有个不省心的弟弟,总是跑来孤儿院找事儿。
这对姐弟跟外公外婆生活,没有爸爸妈妈的小孩多少总会受点儿欺负,再不济也有些不可避免的冷言冷语。
当弟弟的在别处受了气,就跑孤儿院里找优越感,那可不就是找事儿么?
当姐姐的隔三差五就要来及时救场,免得弟弟真被群情激奋的孤儿们给打死,想来也是真不容易。
白稷辰原本见她,并没有什么触动。
今天突然见到自己那傻乎乎的亲妹妹,再看那小丫头片子,就莫名多了几分同病相怜的共鸣。
然而,他也只是就看了那么一眼,便毫不留恋地上了二叔的车。
牵着他的女人见他这幅模样,目光微闪。
果真是性格有缺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一个无牵无挂,冷情冷血的少年天才,就像一匹没有被套上辔头的野马,无法控制,极易伤人伤己。
白稷辰本以为还在母亲肚子里的妹妹,肯定也没命了,这才隐姓埋名躲在这个不起眼的孤儿院里,却不想白家人竟然保住了妹妹,还养大了她。
看着一无所知,反将仇人当做亲人的妹妹,白稷辰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想要带着妹妹从白家顺利脱身,并不容易,他自然不会傻傻地再往二叔二婶手里递把柄。
他目不斜视地从虞不离面前走过,冷声道:“我跟他们都不熟,连名字都对不上号,有什么可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