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平师兄,你在说什么?那不是墨钒前辈做的吗?”
被莫名点名的墨钒连连摆手:“不是我,别瞎说,我没做过!”
京平长吁一口气:“是陆眠做的。”
众人想到小训练场上那台被锤烂的钢结构器械,彻底绝望了。
事已至此,陆眠以绝对实力碾压了赤霞宗所有人,她就是要告诉这群腐烂了的人,不要看轻任何女孩子,女孩也永远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他们以前有多藐视愿愿,她就以更残忍的方式剥夺他们的自尊。
尊重是相互的,即使脚下的这个人是隋愿的父亲,也不可以欺负她。
大厅这边除了景恒偶尔的咳嗽声,就没有别的动静了,气氛窒息又煎熬。
洪君华捂着血渍斑驳的脑袋,由于接受不了,直接昏厥了过去。
席美更是痛苦的大呼一声,为自己腹中的儿子感到了深深的担忧。
但这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还在后面。
陆眠狠狠的往下压了一个力度,声线幽冷的开口:“带我去地宫。”
这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利落、干脆、直接。
景培和景澈站在旁边,完全傻眼了。
相比于破解地宫那千千万万的机关,陆眠她确实不用闯地宫,因为她能直接把所有人打趴下,甚至更节约时间,更有效率。
景澈觉得陆眠那句“没用的东西”说的太对了,他真的很没用,自己花了好几年没做到的事情,她一个人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解决了。
景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一阵后怕。
昨天,他竟然还敢拿凳子去砸陆眠,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他就算不死也得残废了。
他的妹妹,没了宗族的护佑,但似乎找到了一个更加可靠牢固的朋友……
被压在脚下的景恒,反抗不了,又无计可施,在陆眠把他脊椎踩烂之前,他备受屈辱的点了下头。
这个动作,是他正式宣布自己失败。
——
此时的赤霞宗地宫内。
隋愿被关在了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有一张床桌子,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很像一个小单间,除了那扇跟牢笼一样的铁门。
周围只有一盏昏黄的等,光线很暗,空气也不是很流通,散发着一种潮湿腐烂的味道。
说白了,她所在的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地下牢笼,是宗主用来关押一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