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时候她就很不满意了,自己是二十五名之前的好学生,怎么可以跟最后一名做搭档,她对张彦岩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后来因为陆眠跟肖潜不合,强行换了座位,她这才如愿以偿的坐在了肖潜身边,而张彦岩也跟着陆眠坐在了她后面。
她一边笑一边说道:“我们这些前二十五名的都不敢说冲刺前十名,你一个第五十名也敢狮子大开口?鲲鹏中学出来的人都这么狂吗?”
其他人也跟着摇头,忍着笑。
“有一说一,有目标是好的,但是目标太大实现不了,那就是幻想了!”
“你要是能考前十名,那你把前面的那些同学放在哪里了?我寻思着全班并列前十,这概率不是很高啊!”
陆眠不是没当过倒数第一,就是因为当过,所以才知道了解这种处境。
她不在意那些中伤的话,只是这种话落在一个本不自信的人心里,就是伤疤,或许还会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
他只是来学习的,不是来看这么多人脸色的。是好是坏,都用不着旁人说三道四。
陆眠手中的圆珠笔又转了个漂亮的花,她散漫慵懒的勾着唇角,对张彦岩的回答,不满意。
“不行,换一个。”
张彦岩一愣,陆眠也觉得自己不行吗?
“那就前二十名号……”他头垂得更低。
可是,前二十名和前十名的意义,根本不一样的。
“怎么越说越往后了。”陆眠更不满意了,倏地停下手里的笔,往后轻轻一靠,靠着椅背,拿笔随性的敲着桌沿,强势建议:“不行,再换!”
张彦岩这下明白了,眼睛瞪得老大,显得就更呆了。
她这是嫌弃他的目标太小?!
可是!可是!
他不行的,他真的做不到!
这种话说出去,将来他肯定会被打脸,到时候这些人肯定会变本加厉的嗤笑他!
甚至还会连累陆眠,连累鲲鹏中学。
可是,陆眠已经没有耐心等他纠结了,风轻云淡的敲了五下桌沿,“喜欢前五的位置吗?”
前五?
排在后面的学生谁不喜欢?!
可是,陆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她难不成还觉得以张彦岩的资质,还能冲刺到前五?
就算爱因斯坦活、牛顿活过来亲自教张彦岩,都不一定带得动这个青铜!
差距太大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