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死人吗？”
小厮一时间不知如何，久久不动，王秋罗看沈修棠眼神时，沈修棠目光都落在姜昀身上。
沈修棠回头看王秋罗时冷得无一丝丝情感。
王秋罗不由后退几步，这一后退，吓得身旁的婆子赶紧抓住了她的衣裳。
生怕这千金小姐掉进了河里，要是她掉进河里，自己这命估计也不能要了。
秋罗剜了一眼婆子，婆子松开了手，扶着王秋罗在一旁看着小厮将丫鬟打捞起来。
“不过是个商贾世家的女儿，在这贵胄云集的皇城京中也敢如此蛮横。这种人就该要碰到像清安县主那样泼辣不骄横的人，治治她的目中无人的病。”采薇道。
身后不知何时尾随而来的沈修棠噗嗤一笑，笑声在人来人往的桥梁上朗朗回响。
姜昀一惊，回头看了一眼，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怎么像是阴魂不散的鬼，到哪哪都有他的身影。
沈修棠大步上前，“听这话，我觉得她遇上你家小姐，也算是倒霉。”
采薇拧眉：“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们家小姐跟清安县主一样不讲理？”
沈修棠抿唇低头，清安县主是虎豹猛禽，姜昀则是毒蛇。
虎豹猛禽伤的是外皮，将人生吞，那毒蛇则是伤人里子，将人活活折磨死。
沈修棠见过姜昀这么多次，自然不会天真认为姜昀真是柔弱可欺。
沈修棠也知姜昀装糊涂，不过是避开锋芒，怕招惹麻烦。姜昀不主动生事，但也不能让人随随便便欺负，更不会像寻常深闺女子，遇事后一昧忍气吞声。
“沈公子，怎么又是你。”姜昀的话分明嫌弃。
沈修棠转了转身子：诶，正是沈某，刚刚沈某听桥梁上卖灯的小摊贩说，说买这灯到湖畔中放到湖畔中许愿，河神爷收了灯，就能如愿。
这小摊贩，还说，这无论许的是何种心愿都能成，正巧沈某缺一段姻缘，就想这河神爷能不能帮沈某一把，又正巧，看见湖畔一站不稳的女子，伸手去扶了一把。
谁知又正巧，沈某扶的是姜小姐您呢。
沈某在想，是不是河神爷有意撮合。”
姜昀看沈修棠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说的都是一些轻薄的混账话。
脸羞红恼怒：“沈公子不是状元郎吗？”
“这些话拿去哄骗孩提尚且会信，沈公子堂堂状元郎，这些话你也不会当真。何必拿我来揶揄取笑。”
沈修棠看姜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