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正廉收回眸光,摇了摇头,解释道:“没有,只是于庞海运气“好”,托人刚好托在了痞三上。”
紧接着他又道:“你用不着怕于庞海,这事本官自会为你做主,他买凶行不轨之事,证据确凿,虽未遂,但罪一样不可赦,到时我将于庞海同他们一同发配边疆。”
得了他的保证,苏槿心里就安了许多。
等两人走后,宋正廉眉毛挑了挑,故作玄虚道:“有没有瞧着那书生眼熟?”
“谁?”
姜良言扭过头看着他。
“当年我们一同殿试的人。”宋正廉端过一旁的茶抿了一口。
上次他便觉得眼熟,托人去打探那丫头的时候,顺便打听了一下祁云清。
姜良言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眸子呈现震惊,难以置信道:“他?”
“八九不离十。”宋正廉点了点头。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欺君又何妨?以那人现在的地位,当今圣上知道了也不过是罚罚俸禄,这事你我就当平日扯家常,说说就过了。”
两人瞧着在这地方官职很大,但去京城啥也不是,更不要提在那人面前。
此事难做主。
……
听两人又要回村,薛丁氏有些不解,“咋生意没做几天就回村了呢,我瞧着这几天你们生意挺好的啊。”
苏槿笑了笑,“娘一人在家,我和云清不放心,这几日也卖了些银钱,够用上一段时间了。
随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把银锁递给薛丁氏,“婶婶怀了身子,我也不知送什么好,便找人打了一把长命锁。”
“这个使不得!”薛丁氏看了一眼,连忙摆了摆手。
这银锁少说也值半两银钱,实在太贵重了。
“婶婶,拿着吧,这锁儿是我和云清的一点小心意。”苏槿硬塞给她。
见薛丁氏还准备说什么,她又道:“婶婶放心,等我有了喜事,婶婶的礼是跑不掉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开玩笑意味。
闻言,薛丁氏忍不住失笑几声,叹了一口气,打趣道,“你这丫头真讨人喜欢,我都恨不得讨你回家做儿媳妇了。”
她心里扪清楚,凭自家儿子的德行配不上这丫头。
这时,祁云清神情认真的插了一句话,“不成!”
逗得苏槿和薛丁氏互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
……
已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