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并没有到那种穷途末路的地步,只要守护好自己的那方阵地,等到大人醒来的那一天,我们就是不战而胜的那一方。”
天机子手下顿了顿,在他月匈前的针也跟着顿了顿,眉头不展却被主人强行压平,声音不紧不松:
“何况,我们也并非孤军奋战不是吗?他们中……还是有心如明镜之人的,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地也不例外。”
何况,我们还有最后的底牌。
天机子想到了这个,眉头彻底放开,他们还有机会。
顿住的手又开始熟悉的穿针引线,针尖像是一个蓝色妖姬小精灵,拿着充满浅湛蓝光芒的灵气棒棒锤,跳动挥舞不断。
随着手底下巧熟的走针穿线,眼前的肉质月匈膛渐渐合拢成形,等快到了腹下,天机子渐渐缓下来。
一只手伸到右边桌子上一个血淋淋模糊得有些看不清原型但仔细看隐约可观的——
一个不知名器官,还有一串东西。
这串东西从桌子一直延伸到了残废般躺在一张透明大床的人身上。
根据它的色泽、光滑度、黏稠性和大小程度,可以判断的是,这乃是成年男子的——
大肠和小肠,以及附带的一系列共生或单方向互作的腺或器官。
天机子没有说话,神情严肃又认真,将不知名器官抓起来,随手塞进即将缝合到的某个部位。
彻底缝合之前,瞅了瞅,像是在检查,眉峰隆起一道小山丘,手伸出去,调整了一下方位,最后随手按了按。
“是这样吗咳咳咳……咳咳咳咳,可是,那些人,那般自私自利,我亲眼看到,他们连自己的骨肉、自己的生养父母都可以抛下,靠这些人,我们这么拼了命地去维护所有这些人,真的有意义吗?”
被天机子按得接连咳嗽,已经准确定位的不知名器官也跟着跳了跳,再次‘错位’,说话的人察觉到,强压下咳嗽,想抬起手按住,手却没有丝毫力气‘干活儿’。
最后仅仅攥了攥拳头,就叹了一声气认命般地松开了,说完后看向天机子,又恢复了任天由命的慵懒颓废样。
天机子不符年纪的年轻白皙细腻双手,再次顿了顿,敛着眼睑,脸上没有展现出什么表情。
见他如此,那个脱了‘线’、现在正准备‘接线’器官又继续抖啊抖,瞅了眼,这次也懒得去理会,巴拉巴拉说着心里话:
“老大……这阵子大家都疲乏不堪,为了避开那些人的大面积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