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屋内本来因为阎解放解决了刘海中而狂欢的气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气氛再次有些凝重起来。
要是换做别人,阎家人倒是不用畏惧,但是于秋华可是个不讲理的老婆子,并且年纪又大了,还没有工人身份,就算是想用别的花招,也几乎不可能。
阎解成有些不甘心的说道:“爹,难倒咱们就这么任由于秋华那个老婆子毁了咱们阎家?”
“当然不可能!”阎埠贵冷着脸说道:“刚才我已经看到刘海中从外面进来了,这会算算时间,他应该赶过来了。”阎埠贵似乎想到了什么,此时竟然不着急了,让三大妈拎起搪热水瓶往搪瓷罐子里倒了一杯开水,还很奢侈的往里面加了一些茶叶,然后端着搪瓷缸子,小口的啜饮起来。
三大妈看到他这个样子,顿时有些着急了,想着上去催促连句,却清楚阎埠贵的性子,只能闭上嘴巴站到一旁。
倒是阎解成比较狡猾,此时似乎想到了是吗,竟然不着急了,点上一根烟,翘起二郎腿,那样子要多嘚瑟有多嘚瑟。
至于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意识到阎家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回到家吃完饭之后,就回到了屋里休息去了。
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从来不关注阎家的事情。
呃.倒也不是不关注,而是两人的处事风格跟阎家截然不同。
阎解旷年纪轻轻就积极追求进步,现在刚上初中,就是班级里的班长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当上领导。所以平日里压根看不惯阎埠贵在四合院里乱搞,他最开始的时候曾经劝说过几次,只不过阎埠贵总是教训他:“你这小毛头孩子知道什么,要不是这些年我在四合院里,盘算精明一些,占住户们一些小便宜,你哪里能过得上今天的好日子,过日子就是这样,吃不穷花不穷,盘算不到要受穷。你年纪还小,不懂事,等你长大了之后,自己开始过日子了,就明白你爹今天的做法才是正确的。”
阎解旷在劝说了几次之后,感觉到没有一点效果,也就作罢了,只能对阎埠贵的做法视而不见,转而自己追求进步。
他现在回到家里,除了吃饭就回到屋里,不是写心得体会,就是学习,很少出现在堂屋里。
阎解娣的情况跟阎解旷有点不一样,阎解娣虽是阎家最小的姑娘,按理说,一家有三个男孩,只有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就跟掌上明珠似的,应该捧在手心里当做宝贝。
但是阎埠贵毕竟是从旧时代过来的人,虽然是老教员,在解放后也接受过新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