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闭上眼,脸上无尽落寞,又冷恻恻的笑了一声道,“你果然是朕的好儿子。”
“父皇,没想到连你算计儿臣,你想要儿臣做你的好儿子,你又何尝做过一个好父亲,你从来都不喜欢儿臣,儿臣的母妃又是辛者库的贱奴,儿臣不依靠自己,还能指望谁,从小儿臣就知道,没有什么东西是能从天上掉下来的,所以儿臣必须去争,不仅儿臣,这宫里的人谁又不在争,谁又不活在算计之中。”他脸上近乎带着惨烈而哀恸的神色了,眼眶里盈着泪,却倔强的不肯流出,只凝视着皇上反问一声道,“父皇,您不也是踏着鲜血,一路谋算才走到今天的?为何儿臣不能,儿臣是您的儿子,‘子不教,父之过’是不是?您何时像教导太子那样教导过儿臣,您何时像宠爱七弟那样宠爱过儿臣,您何时像容忍过四弟那般容忍过儿臣,甚至于这个玄洛,他才刚来宫中多久,你就那般的视他如珠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