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道:“如芝,难为你了。”他想问慕容思的下落,终究还是没能问得出口,只叹道,“如芝,你守了我一夜,赶紧去休息,不然天都要亮了。”
如芝道了声:“好!”
他只紧紧握住她的手,略有迟疑道:“你就息在这里可好?”
如芝脸一红,他又道:“你放心,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就算我想也是力不从心。”
如芝轻轻打了一下他,只道:“身子还未好就这般贫嘴,不理你了。”
他脸上溢出一丝笑意,眸子里却是暖暖的光:“如芝,我只是害怕你离开我,我更害怕你离开我之后,有两个女人同时盘旋在我的脑子里,唯有握着你的手,我才能安心,才能将那个慕容思忘掉。”
如芝心里酸楚,正因为他忘不掉,所以他才想忘掉,情降果真是害人不浅的东西,能让毫不相干的男女牵连在一起,好在等他身子恢复他们成了亲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只要寂凭阑这几天之内见不到慕容思,除了相思,慕容思也不能给寂凭造成任何威胁,到时他们成了亲之后,情降便会随着初子之血被引入自己体内,她与慕容思同为女子,所以不会为情降所累,可即便她知道如此,心底却还是有些伤心的。
她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侧,一种暧昧的旖旎蓦地升起,他生怕她跑了似的,手指与她的手指紧紧的相扣在一起,屋内的烛火已燃烬最后一滴烛油,悄然熄灭了,屋子里一片黑暗,唯听到庭院处风拂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秋夜,又添了多少枯黄的落叶入地成泥,寂凭阑心底却有些黯然,原本他与她在一起是应该极快乐的,虽然他现在也很快乐,可那快乐里总隐着一丝浅浅的离愁,他暗自神伤,强逼着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他这一生一世唯有如芝。
秋风如凉,只吹了一夜,待天亮之时如芝赶紧起了身,寂凭阑拉着她手道:“如芝,你只睡了一个多时辰怎么够?”
如芝挣了挣手,颊边红云更盛,眼眸间似笼了一层薄薄烟雾,叫他望着心却突突的跳着,她笑了笑道:“难不成叫人看见咱们这样处着?”
他道:“难道你还怕人看见不成?”
她道:“你我男未婚女未嫁,这样已是不合规矩,再让人看见我可怎么做人?”
他道:“你明明不是这样拘守俗礼的女子。”
她撅了撅嘴,又正色道:“凭阑,待会寂伯父要来看你,我总不能一直睡在床上不起……”
他刚要张口说话,她柔软的手覆上他的唇,她又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