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洛能够胜他,玄洛冷哼一声,琥珀眸里蕴着一层黑暗之色,手中利器射出,击中在弯刀之上,发出叮的一声响,弯刀打了个回旋,直后飞去,刀疤脸正欲躲闪,却感受一股强大的内力逼来,他的身子几乎无法动弹,他睁着惊恐的大眼直觉得眼前雪白一片,脖子上一阵刺痛,只一瞬间,刀落人亡,他一死,跟着他的人更加慌乱起来,有的甚至已缴械投降。
一场大战转眼之间便被熄灭,屋内又恢复一片宁静,如芝只静静守在寂凭阑床边,望着他的脸,她心里只觉得踏实,忽又想到解情降之事,霎时间,心底深处升起蔓蔓情愫,她早已准备嫁他为妻,只是不想会这样仓促,况且父亲又不同意这桩婚事,她心里未免会觉得有些遗憾。
到了夜间,已是暗色苍茫,屋外有十几个人昂首挺胸按刀而立守卫着,经降术一事,天云寨的人的更加警惕万分,一个个钉子似的兀立不动,萧杀的夜风赤溜溜的灌入胸口,却是寒气逼人,没有人因为寒风而抖搂丝许,他们要守护大当家,现在正是大当家最虚弱之时,恰如那一天大家当去劫天牢救二当家失败受伤而归之时,他们不敢再有片刻的松驰,降术实在太过可怕也太过邪门,他们紧盯着四周,就似那一草一木皆能作法一般的让他们心有余悸。
而屋内烛火微微散着点点光芒,寂凭阑睁开眼去映入眼帘的却是那一张清俊不凡的脸孔,只见她单身支着下巴,歪着头闭着眼,鼻子里发出轻浅的呼吸之声,他好似怕惊扰了她一般,连大气也不敢出,更是动都不敢动。
如芝,他的如芝终于回来了,自打她离开之后,他在矛盾和痛苦之中朝思暮想,他害怕她被自己所牵连,却又无法真正的放手,他望着她益发消瘦的脸颊,还有那覆下来的长长睫毛,他的心蓦地一痛,不知为何,他忽然有种对不起她的感觉,他究竟做过什么?他什么都记不得了,可他的心里除了如芝明明还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影子,那个女人叫慕容思,他不懂,他为何会记得一个叫慕容思的女子,他所爱的不是只有如芝么?他强逼着告诉自己今生今世,他只娶如芝一人,他想伸手去抚一抚她憔悴的脸,他怎么会浑身无力,她又怎会在夜里守在他床边,他怎么了?
他微微摇了摇头,脑袋里却是虚空的一片,仿佛他失去过什么记忆似的,他越是要想,头越是痛,那种疼痛让他不由的轻哼了一声,他有些无措的赶紧将下一声申呤之声吞回了肚子里,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吵醒了她,她激动的唤了一声:“凭阑,你醒了?”
“如芝,你怎么会在这儿?”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