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解了拘魂降术,那情降也跟着解了?”如芝又问道。
如意摇了摇头道:“寂总兵的血虽可解了拘魂降,但情降并不能随之而解,情降油却是涂抹在慕容思肌肤之上的,寂凭阑到时心里还是会惦念慕容思,或者说寂凭阑到时既会重新喜欢二姐姐,也放不下慕容思,一个是被内心真实的情感所驱使,一个人被情降所驱使。”
“那不如直接杀了慕容思。”玄洛道。
“不行!”如意接口道,“若在情降未解之前杀了慕容思,怕是此生寂凭阑都要惦念她了,这情降也就更加难解了,因为情降拘魂降虽相辅相成,但也与拘魂降不同,拘魂降只是摄人心魄,令人丧失意识,成为别人手中可控制的傀儡,而情降却是男女间彼此的感情与色浴的降术,除非在杀了慕容思之情引降。”
“如何引降?”玄洛又问道。
如意脸蓦地起了一层红云,只撇了一眼玄洛道:“引降需要的是处子之血。”
如芝顿了半晌,她虽不懂降术,但听如意之言,此等邪术已是歹毒异常,她不知究竟是谁要这样害寂凭阑,更不知慕容思为何会勾搭上寂凭阑,但她知道她必须救了寂凭阑,不管他们以后如何,她都要救她,处子之血可以解情降,只是不知如何实行,见玄洛在此,她也不好意思多问,只待回去后细问了三妹妹才行。
她怀着沉重的心思与如意和玄洛一道下了山,到了青云观已是巳时末,天空乌云渐散,有雪白的云朵随风缓缓飘来,如一团团柔密的白棉絮铺陈在苍穹之上,太阳稍露出个半张脸,却是蔫蔫的淡黄的一片光,笼罩着白云镀上了薄薄金光,青云观的青砖瓦顶上似乎还有水气未散尽,颓然的几滴雨水顺着屋檐滴下几滴,落在苍翠而略显杂乱的万年青上,转眼间,水珠就被蒸发干净,不留一丝痕迹。
冬娘和莲青,沁夏见三人一起回来了,赶紧忙着焚香烧水,又拿了几个白玉杯烫了置茶,一股气韵悠长的茶香味随着那缕缕白烟传来,如意轻啜了一口茶,方觉得心里安定了了些,沈致远听如意说了寂凭阑之事感慨良久,他竟不知这世上竟还有这样离奇的邪术,刚他已经吩咐人去寂良言过来了,但愿可以救得寂凭阑,不然寂凭阑受人控制指不定这背后还埋着什么更深的阴谋。
他为官多年虽然不善权谋,但也能看透几分,寂凭阑是天云寨的大当家,又是朝廷欲剿灭的叛党,若有人趁机蛊惑寂凭阑反朝廷,天云寨的势力不容小觑,再加上寂良言终究是寂凭阑的父亲,寂良言掌管宁西重兵,若到时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