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勉强冷笑道:“看来那件事是你故意安排的了?”
晋西王紧握的拳头,全身气血翻涌,恨不能将那个该死的贴身侍卫从坟墓里扒出来将他再挫骨扬灰了才好,那是一次多好的机会,他命人去弄沙漠之草欲毒害皇上,谁知自己的心腹之人贪墨了银两,弄来的却是阴阳两欢香,而他还在傻傻的等着五天之后皇上毒发身亡,哪来的毒发?他只气的要杀人,更不惜追踪千里,将那个贪财的忘八糕子捉了回来,将他千刀万刮了,这件事到今天想来,他都恨的要呕血。
晋西王咬着牙,一字一字从牙齿缝里崩咬出字来:“你可知道那一晚的女子又是谁?”他见皇上的脸色不大好,心里不由的觉得痛快,未等皇上答应,他拍掌笑道,“就是苏娥皇,哈哈哈……皇上你同她一夜风流竟全然不知,当真是可笑,可笑。”
他一步步逼近皇上,用极轻的声音笑道:“皇上你真是有种,只一夜就让苏娥皇怀上的你的种……皇上,你说好不好笑?苏娥皇那个贱人快活的连跟谁销了魂都不知道。”说着,他点了点头又自言自语道,“也是,她原本等的是我,我救了她,她可不得日日承欢在我的身下了,母后说过,咱们兄弟有什么好的东西就该分享,所以兄弟我也乐得大方一回,将我玩过的女人送给你玩,我怕你们不够快活,下了那样重的药让你们更加快活,可惜啊!可惜是阴阳两欢香,不过也好,我等你亲手弑子的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真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晋西王的话似亮着血腥锋芒的利刃一刀刀刺向他的心,过往的事慢慢浮现,虽不甚清晰,却依稀记得那一天,老五,老六老七奉召入宫,到了夜晚兄弟几人在小镜湖设下宴席,畅谈家事,虽维持的是表面的兄友弟恭,但也是相谈甚欢,几人俱是把酒言欢,他恍惚只记得自己有些醉了,便到翠月阁想要小息片刻。
他推开屋门,里面一片漆黑,刚要命人点蜡烛,却听得一声嘤咛,他已是神思恍惚了,他一步步迈向幽暗的竹楼,那嘤咛声越来越清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个温软的身体朝着他扑了过来,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脸,她也看不见他的脸,只见满屋白色纱幔被风吹的飞扬,他急切的紧拥着她,她如藤蔓一般缠绕着他。
事后,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做了一场梦,因为醒来之后翠月阁除了当值的几个宫女,哪还有半个女人的影子,可这明明不是梦,他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布局诱他上勾,但最终他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来,他怀疑过老五,可老五何必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