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如意一启口,他湿软的舌尖钻入她口中,她只嘤咛一声,赶紧用牙关去抵。
喘息声越加越重,彼此的心里仿佛有各自撒了一粒种子,种子迅速生根发芽,转眼间成了交缠在一处的连理枝。
这个人,他想好好缠住一辈子都不放松。
远处忽传来一阵梆子声,这一声好似敲到了她的天灵盖,一时间她清醒过来,只呢喃道:“玄洛,我透不来气了。”
他浅笑一声:“酒儿,闭上眼,我要为你渡气。”
“唔……”又是一阵激烈的吻,她被吻的晕头转向。
翌日,大夫人清醒过来,她倒是想死却未死成,那一刀固然砍的重,只是未砍中要害,太医嘱咐务必好好休养,她的胳膊和嗓子已然毁了,如今她倒跟沈如萱成了一对名副其实的母女,一个瘸了瞎了一只眼,一个断臂哑了嗓子,她连冷笑都笑不出来,嗓子里只嘶哑疼痛难受,手指缓缓拂过细密如丝的缎被,她轻闭上眼,只告诉自己一定是场噩梦,她很快就能说话,很快就能耍她的红缨枪。
沈如萱闷坐在她床边,不忍直视她的惨状,昨儿自从大夫人被人抬进来后,绿芽就急急的禀告了她,又命人将她抬到盛园去看望大夫人,她在半道上又笑又叫只作疯癫模样。
及至到了盛园,屋子里单留下小丫头和绿芽,她也无须再装,只别扭的将头转了过去照着手里的镜子,可心内实在不忍,不管如何母亲是为她才成了这般模样,她转过头来见母亲醒了复又闭了眼,只叹道:“母亲,你何必为女儿去找那个贱人?如今弄的自己又哑又残。”
大夫人听她声音冰冷,忽地睁看眼睛瞪着沈如萱,想抬右手,右手已然没有了,她只恨恨的抬起左手愤怒的捶向自己的胸口,嘴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沈如萱的话就像一根根尖锐的钉子,一根一根钻入她的心口,她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她堂堂贞德将军竟成了这又残又哑的废人。
她到现在都未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好好的自己身后就侍卫就砍了自己,她想唤人去审问,无奈一个字都说不出。
脸色不断的灰败下去,微微的雀斑在灰败的脸上益发显得又黄又难看,她全身冰冷,恨不能自我了断,可她如何能死,死了怎样能报了这大仇,可她还能报仇么?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废人,眼里流下灰心的泪来,沈如萱只怔怔的盯着她,伸手替她拭了泪,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兰儿,我的兰儿……”一阵焦急的呼声打破沉默,慕容老夫人颤巍巍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