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那几只雄孔雀翩然而至,如此女这般心思精妙,再加上她独一无二的纸绣与绘画才艺,哪里是寻常才女可比,他俊朗的脸上溢出淡淡笑意。
“你这纸上作绣师从何处?是何技法?”王爷眉清目朗,虽然人至中年,但从他眉眼之间亦可看出他少年定是个极清俊的男子。
“回禀王爷,臣女称此绣为雪浪纸绣,臣女自幼养在深闺,亦知女儿家多以针线女红为要,臣女娘亲在世时素喜理药与女红,此事说来也巧,一日臣女娘亲在旁作刺绣,臣女正在习画,臣女忽想若以针线在纸上作绣会如何,臣女将此事告诉娘亲,本以为娘亲会笑臣女异想天开,却未料娘亲却夸赞臣女立意新颖,后来臣女屡次试验失败,娘亲心疼臣女用心,隧助臣女一同研习,到底是娘亲刺绣技艺不凡,终在纸上刺成了绣品。”
王爷坐直身子,点头赞叹道:“当真是位奇女子。”说着,他颇有兴趣的又问道,“可曾念过什么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