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苡薰一下呆住了,随即捂住了嘴巴,“啊?我真的叫君临了?哎呀,真是该死,我怎么可以对二少帅不用尊称呢?真是抱歉……”。
宋含钰脸上也恢复了平静的笑容,演戏嘛,离开沈家之后,确实很久没有练习了,但也不至于生疏。
“你不用跟我说抱歉啊,你又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凝梅。
乔苡薰手执锦绣丝帕掩面娇笑,“呵呵呵,你说得对哦……”
“啪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戴着口罩和手套的柳凝梅站在了门口,看见她们两个,她微笑着说,“你们来了,快进来吧!在门口聊什么呢?”
两人神情都很自然地跟着柳凝梅进屋。
一边走,乔苡薰一边羞涩地解释着,“是我不好啦,刚才想约二少帅谈如何接待王先生的事,结果一不小心,我自己都没注意,好像是喊了一声‘君临’,对不起凝梅,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真的很抱歉!”
她一脸真诚地看着柳凝梅。
柳凝梅目光晦涩地回看着她。
乔苡薰神情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又继续说,“好吧,我必须承认,曾经在上高中的时候,我是有崇拜过二少帅的,所以,刚才可能没太注……”。
“哎呀!”柳凝梅一把拉住了乔苡薰的手,笑着说,“这种小事就不用解释了,上一次你去我家,你看君临的眼神,我就已经看出来了,所以你走后,我就问君临,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你猜君临是怎么说的?”
乔苡薰显然没想到柳凝梅还能说出这种话,而对夜君临的回答,她显然更加在意。
柳凝梅依然笑得从容大方地说,“他啊,他说玉城哪个女人不爱他,别人要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他哪管得着啊,你说他是不是太臭屁了。”
“呵呵呵,是啊!”乔苡薰面上笑得自然,内心一阵揪痛。
她喜不喜欢他,真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吗?他真的不关心吗?她不信!
本是想观察柳凝梅的神色,结果却似乎无意间被柳凝梅反客为主了?
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赶快转移话题,“王先生的儿子怎么样了?”
乔苡薰看了眼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的人,用眼神询问,他是不是死了?
柳凝梅收了笑容,平静地解释,“他现在还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我见他一直犬吠一般的咳嗽太受罪了,便为他针灸了昏睡穴,让他先安静地睡觉,等待‘白喉’抗毒素的到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