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铺上,草铺太容易起火,几乎是一分钟不到,整个牢房就烧起来了。”
“奇怪啊,牢房起火了,值班警员都不救火的?平时不都是两个值班警员的吗?”柳凝梅看似无意,实则咄咄逼人地问。
周局长依然一脸平静地微笑,“昨晚有一个生病请假了,而留下来这个就是因为救火才被烧死了。”
“哪个警员?”丁沐泽看似无意间地问。
“王文!”
丁沐泽立刻垂下闪着精光的眸子,若有所思,王文无亲无故,也没有娶老婆,是个孤家寡人,这要查都无从查起。
周局长解释得几乎滴水不漏,可柳凝梅心里却愈发起疑,因为一切,似乎都太巧合了。
她微微勾起红唇看着周局长,意味深长地问,“周局长,我记得昨晚我走的时候,特别请您帮忙,不让杨金华和沈昌贵见面,你当时也向我保证过,说两名犯罪嫌疑人是不可以见面的,免得他们串供词,可怎么杨金华就下毒把沈昌贵毒死了呢?”。
一般人这样质问局长的话,恐怕局长早就翻脸了,可此刻周局长依然笑脸相陪。
“哎呀,这件事你问起来,我确实得跟你说声对不起。”
“哦?”柳凝梅看向周局长的目光中,似乎又多了几抹锐利。
“呵呵呵,咳!昨晚杨金华叫警员给我传话,说她愿意自首,但有个条件,就是她要见见沈昌贵,她说她知道自己罪大恶极,自首之后肯定活不了,临死前,她想跟沈昌贵告个别,我一听,她愿意自首是好事啊,我便同意了,没想到她会那么恶毒,下毒毒死了沈昌贵。”
“她的毒是藏在什么地方的?她被抓之时,警员们没有搜她的身吗?”柳凝梅紧追不舍地问。
她的咄咄逼人终于让周局长眉头微微蹙了蹙,但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
“搜了,但没搜到,她把毒藏在她的长指甲里了,这个我们的警员没有注意到,也许她是常年在身上藏毒的人,总之,这也不能怪我们的警员,谁知道她是那么诡诈的人。”
柳凝梅似乎把想问的问题都问完了,却依然没有发现周局长的破绽。
最后,她也只能无奈地说,“这件事发生的还真是极其诡异加巧合呢,您说是不是啊,周局长?”
到此刻,周局长的脸上终于呈现出了一丝不悦。
他冷下原本热切的脸,对柳凝梅说,“柳小姐,你不要这样冷嘲热讽的,你以为我对你的有问必答,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心虚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