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到颤抖,真希望自己是真的睡着了,那样就不会这么痛了吧?
到第二天都一直风平浪静,丁沐泽受伤没法查谁要杀柳凝梅,而柳凝梅也没精力关心那件事了,因为沈昌贵在赌场泡了两天一夜,火候到了。
三、五个长衫壮汉一起围着沈昌贵往死里打。
拳打脚踢之下,沈昌贵的衣衫、裤子都被打破了,撕开了,浑身血肉模糊,皮开肉绽。
他趴跪在地上不断哭求着,“救命,别打了,救命啊!我会还钱的,会还钱的,我的女人去找我的义女拿钱了,我的义女有一百万英镑,一定会还你们的,别再打了,啊……救命啊……。”
那些赌场壮汉根本就如同听不见他说话,他越求饶,他们就打得越狠。
直到沈昌贵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还断了一条腿,那些壮汉才肯停手,而后将他从赌场扔到外边。
打手头子用脚踩在沈昌贵的脑袋上,恶狠狠地碾了一下说,“限你一天之内把欠的连本带利五十万元还回来,否则,再见到我们的日子,就是你的忌日。”
“我我我我……知道了,绝对不敢……不敢不还钱。”
沈昌贵已经被打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等那些打手走了,他才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条腿几乎废了,只能一瘸一拐忍着锥心刺骨的剧痛往前走。
他一边走,一边哀鸣地喊着,“莺莺,你在哪?莺莺啊?你去哪了啊?”
在赌场里泡的这两天一夜,沈昌贵仿佛跟黄莺玩疯狂了。
开始沈昌贵拿着那十万块卖房款,每次压上一两、万,几乎把把赢钱。
赢过三把之后,黄莺提议一次压五万,两人正赢在兴头上,沈昌贵也没反对,结果这一把又赢了。
当时沈昌贵简直是太开心,于是,在黄莺提议说,把全部的钱都压上,赢一次大的就走时,沈昌贵便也没有反对。
然而,这全压上的一次,却再也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下全都输光了。
沈昌贵有些慌,可黄莺却一脸淡定地说,“这次输了就输了吧,下次一定会赢回来的啦!今晚赢了那么多次,不可能再也不赢的对不对啊昌贵!”
沈昌贵蹙着眉说,“我们没钱了。”
黄莹说,“不怕不怕!赌场可以借钱的啊!一把就能回本的啦!。”
之前到手了那么多钱,突然间一无所有了,沈昌贵也是很难接受,便听了黄莺的话,从赌场借了十万块。
他想一万一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