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怕夜君临料峭子走人了。
果然,夜君临的面色比进屋时更加冷沉了几分,他一开口,声音缓慢,咬字清晰,却没有一点温度,让人听了心凉。
“关于我跟钟丽红,从来都是你们一厢情愿,从头到尾,我没说过要接受她做我的未婚妻,我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这话直接刺激到了钟市长,他立刻不悦地问,“夜君临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女儿配不上你吗?”
如果是以前,钟市长还真不敢这么质问夜君临,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这小子有把柄在他手上,他有资本跟他对抗一下。
可怎么都没想到,夜君临不但没有任何收敛,反而一脸厌恶的看向钟丽红,再次更加不客气地开口。
“难道钟市长觉得你女儿配得上我?你的女儿是个什么没脑的货色,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我夜君临就把话撂在这了,钟丽红想嫁给我,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让我接受这种女人,还不如一枪杀了我算了。”
夜君临的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他那阴沉不屑,鄙夷满满的语气,让人一听,就带着那种把人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又被他碾了两下的破碎感,非常受伤。
别说钟丽红当场就流下了眼泪,钟市长也承受不住了,直接翻脸。
“夜君临你不要太狂妄了,你杀了我侄子的账,我要不是看在丽红的份上,给你捅到高官那里,我不信你敢跟整个国家政府做对。”
“没错,你三番五次辜负我们丽红就算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羞辱我们钟家,简直狂妄至极,就应该让你受到教训……老爷,我们走,不结这门亲家我们不会死。”钟夫人也急眼了。
总是热脸去贴冷屁股,并且他们越热,夜君临就越冷,谁都承受不住了,更何况,现在他们有信心和资本跟夜家平起平坐。
钟市长和钟夫人要走,可钟丽红却站着不动,钟夫人怎么拉,她也不动。
“哈哈哈哈!”
说夜君临狂妄,夜君临还真就更加狂妄地笑了,笑得钟家一家三口一脸茫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他们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药。
夜君临在所有人一脸茫然的目光中再次轻狂地开口。
“钟市长,请问你凭什么说赵自行是我打死的?”
钟市长还以为夜君临有什么大招,没想到只是想抵赖。
他立刻底气十足地说,“在一个姓刘的农户家里,你用茶壶将我侄子打死,法医已经验过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