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吩咐翠环去取果子,沈溪南则找了鱼干,在旁边钓鱼。
今儿天气好极了,微风徐徐,暖洋洋的,竟比京城早入深春。
突然,一声哗啦水响,从湖里冒出几个黑衣人来,沈溪南吓得扔下鱼竿就跑向曦月,“妹妹快跑!”
被刺杀,也不是第一次了,沈溪南很有经验。
曦月与他一样,看到黑衣人拔腿就跑,与此同时,躲在暗处保护的沈家护卫也冲出来,瞬间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曦月和沈溪南汇合后心有余悸的准备离开,然而刚走几步,假山后又冒出名婆子,婆子脚步如飞,冲过来就要抱走沈溪南。
沈溪南已经十一岁,也学过武,看婆子可疑,立刻灵活避开。
那婆子见瞬间抓不到沈溪南,转手就抱起曦月,身体腾起,越过假山,顷刻间消失在沈溪南面前。
“来人!来人!有人抓走了妹妹,快!是个老妪!”沈溪南在后面边追边喊。
抱着曦月的老妪捏住曦月下巴,往她嘴里灌了可药丸,然后用一个网将曦月网住,挂在身上,边跑边脱衣服,衣服脱掉,已从老妪变成了年轻女子。
她功夫极高,在沈家高地不平,假山林立的后院如履平地,跑得飞快。
曦月想自救,可那药丸见效极快,很快她就昏昏沉沉,全身无力,提不起精神来。
耳边充斥着侍卫的声音,以及呼呼风声,曦月坚持了半晌,实在坚持不住了,在药效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当再次醒来时,已在马车里,马车走得很快,外面还下着大雨,一路颠簸,也不肯停下来休整,想来是沈家的人追得紧。
马车里除了曦月外,还有抓她的那名女子,女子二十出头的年纪,长了张秀丽的脸,只可惜眉宇间尽是郁色,整体看起来阴沉沉的,让人很不舒服。
“你是谁?”曦月发现自己嗓子很哑,火辣辣的疼,全身无力,鼻涕的也一直流。
女子递过来一张手绢,“擦擦鼻涕,你染了风寒,擦好鼻涕就把药喝了。”
马车的棉被里裹着葫芦,女子取来葫芦打开盖子,递给曦月,“喝药。”
药应该是早就煎好了,只是曦月一直没醒,她怕药凉了,所以裹在被子里。
曦月抬眸望她,“你不是坏人,为何要抓我?”
“小姑娘,不是给你喝药就是好人,好人坏人,你分得清吗?”女子嗤笑道,把葫芦塞进曦月的手里,“把药喝了就睡觉,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