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碟子,曦月见了抓起桌上的筷子,就往简语茹身上扔。
简语茹今年五岁,曦月六岁,都是矮萝卜头,力气也不大,可简语茹是真小孩,曦月不是,每次都能扔到对方脸上,而简语茹的碟子扔过来她却能冷静躲开。
简语茹扔了三个碟子,没一个扔准的,气得坐地大哭,“你欺负人!”
曦月冷笑,简语茹就是这样,打不过就哭,然后说别人欺负她,当年吴昭仪可没少受她欺负。
“住手!五城兵马司,闲杂人等速退!”
一声断喝响起,一道白影从楼下冲上来,沈溪南和简曲荣像两只小鸡仔般被拎起,“聚众斗殴,抓起来。”
“谁敢抓老子!老子可是简曲荣!工部尚书是我爹!”简曲荣被拎着,很不服气,扭动身体想要睁开,同时嘴里嚷嚷父亲的职位。
沈溪南倒是没嚷嚷,谭氏时常教导他,父亲置这份家业不容易,外出别惹祸,加上上回曦月踩踏秧苗,父亲由公爵降到侯爵,他也记得,是以被拎起来后一声不吭。
“哦?工部尚书的公子?”白袍人饶有兴趣的问。
简曲荣还以为对方怕了,洋洋得意道:“对!还不赶紧放了小爷!”
“啪。”简曲荣被扔到一边,白袍人将沈溪南放下,剑抵在他下巴,“那么这位又是哪家的公子。”
先放下简曲荣,然后问沈溪南家门,围观的人心想,得,又是官官相护,这些勋贵二代可真了不得!新朝廷也不过如此!
然而,沈溪南倔强的抬头,目光无比坚定,“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爹无关!你要抓就抓!”
白袍人眉梢一挑,嘴角勾起几分欣赏笑容,挥挥手吩咐属下,“抓起来。”
“你敢!你敢动小爷试试!”简曲荣大叫,却还是被面无表情的士兵扭送下楼了。
沈溪南很淡定的冲白袍人拱手行礼,“此事与我妹妹无关,还请大人放她归家。”
曦月好好的站在旁边,身上没伤,不哭不闹,甚至还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他,他扫了眼曦月,点点头,“可以。”
很快,沈溪南、张天策、简曲荣等人被抓走了,楼上只剩下曦月、白袍人和简语茹,简语茹在地上伤心抽泣,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要娘。
白袍人很头疼,扬声道:“还不来人送简姑娘回府?”
“是,大人。”楼下又上来名士兵,拎起哭喊不停的简语茹很快便消失在酒楼。
“小姑娘,你怎么不哭?”白袍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