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暗访组的暗访,周美丽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男领导也没办法的做法失去了效应,但桀骜不驯的气度还是犹在。
局职工会议上,周美丽极力的反驳:“暗访组问了我一个人就是我的错?这都是岳能干没做到位,追我的责,先要追你们领导的。”
面对周美丽的恐吓,驼局长没有发声,都是一个单位的,没必要去得罪这些人,但威风还是要扎起来,不然真把领导当病猫了。
驼局捏了捏拳头,而后重重的砸在桌子上,起身就对着周美丽一顿怂,这一顿怂直接进行了半个小时,周美丽被怂哭了,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怂归怂……。
而由此给引发的连锁反应还未消停,纪委下发文件,在局里以扶贫工作为契机大力开展作风走、转、改活动,纪委工作人员驻局监督。
在动员大会上,纪委的同志谈话非常严厉,从局里上一次扶贫考核成为全县倒数第二名就开始剖析:“都在比,谁在单位不干事却领钱多谁最牛、谁在单位干的事少谁最牛,谁在单位耍得爽谁最牛,不去争先创优,去争好耍。”
剖析句句入心,字字见血,针针都彰显问题的根源,同时扶贫局也开始规范帮扶措施:所有资料必须帮扶人自己填,必须贫困户签字画押,如果下一次考核再是倒数前五,那么就要严格启动问责程序。
这件事后,周、牛美丽们顿时就老实了很多,每天早上按时到村上,下午按时走,岳能干的希望也落空了,住到了原来林夕住的那间屋里。
而画的饼也变成了现实,驻村工作队和书记也开始有了专门的工作经费。
面对正在收拾床铺的岳能干,林夕那真的是一脸的羡慕,也难怪局里那位刚刚气愤离职的三年临时工韩佳年年都要考试,考了六年任然不气馁。
“不要不适应,我在村上一年多了,都没见过一分的工作经费。”林夕帮岳能干扫着外面的走廊边说道:“要是那件事是宣旭东的错,估计要被开除。”
岳能干抱着一床棉被说道:“今年好像又在招考,你赶快去考,当临时工真没意思,考上了就好了,不光单位,外面公司也是一样的。”
岳能干这话没错,在大企业也是一样,正式和临时终究是两个层级的人。
赶鸭子上架,倒逼转变作风。在接下来的几天,岳能干也逐步适应了这种晚上冷清的村上生活,不过每晚都要与老婆孩子聊一个多小时的视频。
而周、牛两位美丽及其他职工也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