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又唱又蹦起来。匈奴的舞蹈动作很少,除了跳就是蹦,没什么创意,不多一会儿就跳完了。
一今年纪最大的巫师,是巫师的领,叫若侯产,是军臣单于的叔父,老上单于的弟弟。
若侯产右手里拿着一把玉刀,左手握着一只金碗,来到军臣单于身后。喃喃的吟唱了一阵,手中的玉刀在军臣单于白净的皮肤上轻轻划过,一道浅浅的血痕出现,军臣单于微微颤抖了一下。
若侯产手中玉刀轻轻一刮,一团鲜血就流进了金碗里,他的动作非常熟练,不知道练过多少回了。
手中玉刀再一割,再一刮,又是一团鲜血进了金碗。如此反反复复,不多一会儿,军臣单于背上就出现了横七竖八的伤痕,金碗中的鲜血有一大滩了。
若侯产停了下来,围着军臣单于又是一通吟唱蹦跳。
若侯产站到军臣单于面前,军臣单于抬起头来,若侯产手中的玉刀在军臣单于额头重重一划”一道长长的伤口出现,鲜血象水一样涌出来,流进金碗中。
若侯产端着金碗,来到一众大臣面前。手中玉刀在一个大臣额头上一哉,一道长长的伤口出现,鲜血流出来。用金碗接着。如此一个一个大臣额头都给割破,最后来到中行说身前,打量着中行说。
中行说把额头前的头撩了起来,诚惶诚恐的道:“奴才愿为大单于献上鲜血!”
“汉狗!”若侯产却是不屑的一裂嘴。目光冰冷,落在中行说身上,仿佛是在打量死狗似的:“你是汉人,不是纯种的匈奴人,你的鲜血肮脏不堪,不配献给伟大的冒顿单于!”
“汉狗!”
不少大臣扯着嘴角,奚落起来。
中行说的热脸蛋帖上了冷屁股,僵在了当地,作声不得。突然之间,双手又捂住了胸口,心疼病又犯了,脸上的冷汗直往外冒。
若侯产双手前举,恭恭敬敬的把手中金碗递给军臣单于。军臣单于接过,转过身,面对山下大军,把金碗高高举起,大声道:“大匈奴的勇士们:日月之下,大漠之上。众王之王,大匈奴的大单于军臣,把鲜血献给伟大的冒顿单于!”
转过身,步履沉稳,富有节奏,走到冒顿坟前,把金碗中的鲜血到在玉碑上。洁白的玉碑,立时殷红一片。
军臣单于跪了下来,双手扶在地上,开始起誓了:“孙,军臣向伟大的冒顿单于起誓:此次南下,必要踏平汉朝,打进长安,在未央宫中祭祀伟大的冒顿单于!”
“昆仑神!”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