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那小子多半是色迷心窍,招惹了顾鸣官邸中的丫环,结果顾鸣上门去将那小子揍了一顿。”
闻言,女人不由皱了皱眉:“这打狗还得看主人,那姓顾的难道不知卫风与我们的关系?”
“知道不知道已经不重要了,也不知那小子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说要查卫风的帐……”
“啊?这……”
直到这时,女人方才感觉问题有点严重了。
毕竟顾鸣的官品看似不高,但却是翰林院学士,而且经常可以出入皇宫,上达天听……且能单以官品衡量之?
“这事真要较真了,本官怕是也要沾点灰……这个卫风真的是烂泥一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老爷,咱们该如何应对?要不……找那姓顾的到府里来谈谈?”
“别多想了,他跟我们绝对不是一路人……如今之计,怕是只有先下手为强。反正,法丈也容不下那小子。”
一听此话,女人不由精神一振:“太好了,那咱们可以求助法丈。”
“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我知道处理,还有……卫风这小子怕是不能留了,早晚得坏事。”
“这……”女人迟疑了一会,不由叹息了一声:“大人看着办吧,妾身没什么好说的。”
“这小子脑子太简单了,又喜欢扯本官的大旗,在官邸那边得罪了不少人。
这次的事件对我们就是一个提醒,再放任下去,指不定还会闹出更大的事来。”
“要不……让他回乡下老家?”
“你傻啊?他知道我们这么多事,怎么可能放他走?”
不久后,费由坐着轿子去了一趟天照寺,呆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随后又去到户部尚书府找到了崔德雄。
“费大人,大晚上的来找老夫,难不成有什么要务不成?”
一见面,崔德雄便疑惑地问了一句。
“崔大人,屋里说……”
崔德雄心神领会,带着费由进了后院一间小厅,关上房门密议起来。
“崔大人,事情有点不妙,那个顾鸣一定记恨我们之前在皇上面前讲过他的不是,准备报复我等。”
闻言,崔德雄似有些好笑:“费大人,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就凭他一个刚刚上任的新官,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如何与我们斗?”
“崔大人,切切不要小视那小子,怎么说他也是翰林院的,而且还是侍讲学士,多的是接近皇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