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对不住,我也没想到会闹成那样。”
“呵呵,没事的,不用放在心上。咦?他们呢?”
顾鸣四下里看了看,却没看到东方不白一行人。
“他们已经走了……”
傅长生匆匆解释了两句便辞别而去。
没错,东方不白与方唐镜二人已经没脸再呆,趁着顾鸣等人寒暄之时不告而别。
留下来作甚?
等着又一次打脸?
“顾生,这次老夫之所以到郭北县来,其一,是来道贺鸿书升迁。其二,也是为你而来。
之前在子白那里看过你写的那本西厢记……
说实话,老夫一向对这类的白话本有抵触情绪。
但架不住子白大力推荐,便随意翻了翻。没想到,一看之下竟也颇有意思。
特别是书里还配了不少优美的诗词,令老夫为之惊叹。
以你这般年龄,能有如此功底着实不多见,只写白话本的话着实有些可惜。”
听到这话,顾鸣不由笑了笑道:“有机会的话,小生或许也会写一本文言文类的文章。”
“文言文?”
沈之兴愣了愣神。
“小生的意思就是将传统行文风格与白话本区分开来。”
“原来如此!文言文,白话文……不错,这就方便区分了……”
闲聊了几句之后,沈之兴突然冲着顾鸣道:“还有一件事,老夫想举荐你到国子监读书,不知意下如何?”
换作寻常书生,入国子监读书可谓是梦寐以求的机会。
毕竟国子监门槛相当高,不是谁想进便能进的。
国子监人才济济,更有不少公子王孙入读,如能结识一二,也是有着莫大好处的。
因此,一听沈之兴主动举荐,聂鸿书不由一脸惊喜,忍不住瞟向顾鸣。
哪知顾鸣迟疑片刻,却道:“先生的好意小生十分感激,只是……书斋开业不久,诗画社更是刚刚萌芽,恐抽不出身去京城读书。
而且,眼下里距离乡试还有四月余,时间也太过仓促……”
聂鸿书有些急了:“顾生,书斋不是有人帮着打理么?”
“罢了鸿书,他不愿去,你也不用逼他。”
沈之兴虽有些遗憾,但也没有生气,反倒还回头劝解聂鸿书。
陈子白则叹了一声:“可惜了……不过也没事,等顾生忙完今年,明年再来决定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