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于是不嫌弃的翻找大黑牛衣服穿。
嗯。
大黑牛的银子藏的非常隐秘。
在她的一堆臭袜子衣服里。
银子就这么被翻了出来。
正好,孟知春为父母整一副好棺材的银子也有了。
“你竟能穿上大黑牛的衣服。”陆白竖起大拇指,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了。
凡是大黑牛丢下去的衣服,往往意味臭了、烂了,她不穿了。
特别是还跟她的臭袜子放在一起。
这姑娘是个狠角色。
他问孟知春,那夜屠杀她家人,她能不能认出来。
孟知春点头。
就是那些锦衣卫。
他们动手的时候,压根没想遮住自己身份,估计在动手时,已经想着不留活口了。
“有县衙总捕头嘛?”陆白问。
孟知春点头。
她忐忑不安的的看着陆白。
他也是衙门的人。
她的生死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陆白让大黑牛把她看好了,小心别被衙门人抓去,这人他有用。
大黑牛胸脯拍的邦邦响。
她让陆白放心,这丫头欠了她银子,绝对跑不了。
大黑牛刚有了当大家小姐的感觉。
陆白见此,去熬药了。
门下弟子也练一段时间了,是时候让他们药浴,淬炼身子了。
陆白建了专门的熬药房间,派了帮内精锐把守,药房里药材还多,谁也不会猜到真正药方。
至于药渣,陆白也熬制些别的药,混杂在一起。
忘儿帮陆白熬药。
“哥,我现在算不算门内大师姐?”忘儿捡着药问。
她现在也跟着陆白练功。
不是外功,是养心决。
忘儿从小体弱多病,养心决适合她养身子。
“要说大师姐,也是大黑牛。”陆白说。
“大黑牛脑子那么笨,你不怕他给你门派抹黑?”
忘儿双眼眨呀眨,“大师姐是门派门面,我当最合适了。”
忘儿太喜欢被人簇拥的感觉了。
她要是当了大师姐,手下一堆师弟,出门别提多威风。
“大黑牛多好呀,往外一站,吓也能把人吓死。”陆白不同意。
武馆也是一门生意。
大黑牛最见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