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点亮火折子,扫视四周后,差点又掉回坑里——好多女人被铁链锁着。
好家伙!
女牢可真奔放。
居然不是一间间牢房隔开,而是大通铺,再用链子拴上。
还没狱卒。
大爷的。
女牢狱卒也太好当了。
为了不引来狱卒,陆白不敢喊大黑牛,只能一个又一个翻找。
他手中火光很快把一些女囚犯唤醒。
她们有的双目无光,呆呆地看着他;有的还朝他傻笑,怪瘆人的。
当然,少不了一些女人扑过来,“救命,救命!”
陆白习以为常。
这年头,牢里没几个喊冤枉的,陆白会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嘘!嘘!”
陆白示意她们小点儿声,别惊动狱卒。
她们不听。
陆白只能快点寻找。
这牢房不大,四五十平,关的人倒不少,十几个,但没有大黑牛。
也对。
以大黑牛的天神神力,这锁链还真关不住她。
陆白选择出去找。
女牢不同于男牢,出口居然拾阶而上。
难道我进的是地牢?
陆白恍然,难怪嘈杂的声音没把狱卒引来,敢情是地牢隔音了。
台阶尽头的门是栅栏门,锁上了。
这难不倒陆白。
他取出备好的铁丝,三下五除二就把门打开。
穿越而来,当捕快前,他进帮派的第一门功课就是溜门撬锁。
门开后,陆白先探出头。
无人。
女牢的狱卒太好当了,居然一个岗哨不留。
等他站到院子里,听到唯一一间房里的呻吟后。
陆白承认,他酸了。
当女牢狱卒还有这福利!
等等!
院子里只有一间房!
院墙又如此之高!
那么,在挨针的不会是大黑牛吧?
虽然他没听过大黑牛挨针,但这声音凄厉嘶哑,已然不是正常人能发出来的音节。
大爷的!
这狱卒有毛病,大黑牛也下得去手。
陆白决定去趴墙根。
窗纸封着,什么也看不见。
他溜到门口,刚碰到门。
砰!
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