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靠山,他心里空落落地。
他心里很明白,两人之间的芥蒂已经产生,因为种种的原因。既然如此,让张瑄离开长安外放藩镇,倒也不是一件坏事。只是李亨心里还是担心的,没有了张瑄,他能扛得住杨国忠吗?
眼前这陈希烈虽然也是三朝老臣,但……李亨心里没有底。
沉吟良久,李亨抬头来望着陈希烈微微笑道,“陈相,本宫署理国政时日尚短,今后倚重陈相处甚多,还请陈相不吝指正。”
“将来若是本宫登临大位,必有回报于陈相。”
李亨轻轻说着,神sè肃然,算是一种郑重其事的承诺了。
陈希烈心里狂喜,慨然躬身道,“老臣当蝉精竭虑,为殿下分忧,誓死不辞!”
“如今朝廷内忧外患,父皇身体又危在旦夕,本宫这心里焦虑呀。”李亨叹了口气道,“如今之计,陈相何以教本宫?”
陈希烈思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拿出一点东西来,要不然李亨的信任就不那么坚实。他必须要让李亨看到自己的能量,才能在他心里产生分量。
“殿下,臣以为,殿下要抓兵权。兵权在手,天下安定。”陈希烈轻轻道,“张瑄外放为藩镇,便是殿下抓兵权的前奏。张瑄素来对殿下忠诚不二,有他领军陇朔,一则抗拒吐蕃,二则为殿下威震天下。”
“八大都督府大都督,皆是殿下调配人选,对殿下自然忠诚。殿下只要略加安抚,这天下藩镇就安定矣。”
“安禄山为我大唐朝廷心腹大患,在老臣看来,只有张瑄吧贴度百]方能抗衡。殿下扶持张瑄,待张瑄在陇朔站稳脚跟,他日若是安禄山起兵谋反,张瑄必会领兵阻击安禄山,砥柱中流,捍卫殿下江山社稷。”
陈希烈的话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李亨的脸sèyīn沉下来。
李亨皱了皱眉道,“本宫怕张瑄不是安禄山的对手,况且扶持藩镇坐大,安禄山的前车之鉴在前,本宫不能不担心啊……”
李亨没有想到,陈希烈竟然也会替张瑄说话。
陈希烈咬了咬牙,轻轻道,“请恕臣借越了。老臣斗胆以为,殿下能坐稳监国太子之位,张瑄居功不小……不论从哪个方面看,张瑄只会忠于殿下一人,而事实上,离开殿下,他今日之权势地位也将不保。”
“老臣看来,张瑄与李林甫、杨国忠不同。杨相弄权,多为一己之sī利,而张瑄重权,则意在保国安民。所以,张瑄日后或为权臣,但绝不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