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我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我想’。”
许承的目光深邃。
显然,他是认真的在回答学者的疑问。
“我喜欢我身边的一切,我愿意去用‘我自己’去体验那些。”
“无论是隐藏力量也好,还是偷偷摸摸的当一个看戏的旁观者。”
“一切一切的前提,都是——我想。”
“我想过这样的日子、我想和自家老太婆在一起、我也想保护我家的那个倒霉闺女。”
许承的双手开始用力。
这下子,且不论勐砸的力量,学者甚至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被学者的手给活活抓爆了!
“所以,你能说了吗?”
许承的语气变得越发冰冷。
“到底应该如何恢复那些被你砍断的联系?”
闻言,学者强忍着后脑的剧痛,呲牙咧嘴道:“为什么要恢复呢?老先生,为什么要呢?”
“难道维持现状不好吗?”
“你看看周围吧!”
学者大吼道:“你快看!”
许承便看了。
随即,他也发现了周围的异样。
十字路口来来往往的人们路过他的身边,却对他与学者的打斗毫不在意。
许承的眉头微皱。
“他们怎么了?”
“他们本就应该这样!”
仿佛是为了证明这件事,学者的声音格外大,几乎是嚎叫出来的。
“这难道不是目击者们所追求的终极形态吗?”
学者说出了最为关键的部分。
“所有人都对诡异事件抱有一种漠然的态度,就仿佛路人一般置身事外。”
“无人在意,自然也就不会引发大规模的恐惧和骚乱,类似于血幕战役那样的惨剧就能够被避免!”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学者是对的。
因为目击者们最为核心的行动理念,便是成为超凡事件的唯一目击者。
但倘若所有人都对发生在身边的超凡事件毫不在意,那么目击者们的理想也其实是以另一种方式完美实现了。
许承抬起头来,重新审视起了四周。
学者刚才的挥刀乱砍并没有砍人,而是砍断了周围所有人身上的“联系”。
当“联系”被站短之后,那个“人”本身便与这个世界再无其他的“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