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是这跟双双有什么关系?”最后一句语调古怪。
“就是她,肯定是她,我女儿这么优秀,本来能赢过游戏的,就是因为她夺走了我女儿的胜利。我的乖女儿,她死了,是被这个黄毛丫头害死的!我看见了,我女儿一直瞪这个黄毛丫头,肯定是这个死丫头用了什么手段!我女儿死了,有苦说不出!我要为她报仇!”
女人阴恻恻的嘶喊着,本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却无法引得他人同情半分。
“我是为我女儿报仇!你们几个不要是非不分!你们帮我杀了她,杀了她,你们要是还有良知,就杀了这个该死的丫头!否则,她早晚会用同样的手段害了你们!”
她脸上有泪,那双眼眸透露出对程双的痛恨,叫人心惊。许是穷途末路,她言语极尽挑拨,拙劣中夹杂着慌乱。
“你女儿自己回答错了问题,关别人什么事!”猎扶冷下脸,阳光帅气的面容阴沉难看,他和程双挨得最近,那箭头稍有偏差,就是一箭双雕。
黑子扇更是嘴毒的呵笑,“你要是真在乎你女儿,你怎么不去跟主持人硬抗把你女儿救回来。呸,欺软怕硬!”
都隽桃花眸布满寒霜,没在说什么,看女人一脸狰狞扭曲还要废话,直接过去拔了她肩上的箭,在她痛苦的哀嚎声中,又将那副弓弩夺走。
他动作太快,一晃神的功夫,就用手里的箭刺穿了女人另一边肩头,在黑子扇目瞪口呆中,语气平淡的说:“这人不能留下。”他抬头看向另外两人,目光灼灼,“以她的性子,现在必定也恨上咱们三个人了,往后除了提防处处的危机,还要防备她暗箭伤人。在这里,留一个敌人,就等同于身处险境。”
女人双臂垂拉着,疼得在沙地上打滚,嘴里不停的咒骂着程双和都隽,什么难听的都有。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拿出红白药补血疗伤,不是为了特意留了一手另有所图,就是药用完了。
猎扶眸光暗了暗,一手抄过都隽手上的箭,又刺穿了女人的双腿,随后将箭收入空间格,侧身对都隽说:“还是做绝点,不能给敌人翻身之力。”
坐在熊宝宝身上的程双傻了眼,她揉着发红的眼眶,见不过转瞬,那女人就鲜血淋漓,四肢瘫软的再也没了反抗的力量,心里有什么在悄悄的苏醒,却又对这样的走向并不觉得奇怪。
杀人者必被人杀之。
面对自己的敌人,仁慈不过是虚伪的懦弱。
都隽眼角一瞥,发现程双望过来,立刻避开视线,看了下表盘,“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