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他们并不敬祖先?”程双不理解的轻语,随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怀疑还有别的房间摆放牌位。”
“找找吧!”
两人分开,直接走到两侧墙壁处,撩开重重叠叠的红色绸缎,都隽这一侧的墙面上有一扇小门,门上有一个密码铁锁头,这种锁头虽然古老,但最大的一点便是密码错误会被彻底锁死,想要开门,只能用利器彻底砸毁。
程双这一侧是一副画卷,画中两个穿着灰色粗布衣服的男女在晴朗的菜地上相视一笑,菜地绿油油的,一看就是丰收之景。
他们没什么头绪,彼此交换了信息。
“密码我好像知道!”
“我去看看那副画。”
两人异口同声,没再说什么,都隽走向那副画,程双则奔到牌位前。
第一列是三个牌位,第二列五个、第三列四个、第四列七个、第五列是一个。
如果把这种简单的排列当做密码,那铁锁必然会被彻底锁死。
程双仔细观察一番,把第五列死亡时间最久的那个排在第一位,顺着这个思路全部摆好,同年死去的为一列,最后数字是一五四四六。
都隽也走到矮几旁,从地上的托盘里拿起剪刀和一根燃烧着的红烛,小姑娘一回头看到这一幕,便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脑袋。
原来画卷是这个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