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格上喷了两下,又用纸巾擦干净。
纸巾上的黄色更深一些,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不知道管不管用。”小姑娘把面具还给冯家康,让他戴上去试试。
冯家康先把鼻子清了清,重新戴好面具,“嗯,还是这味,这回跟不戴差不多浓了。”
他又等了等,说:“四海哥已经跟其他人通过话了。”随即好奇的低头问程双,“你怎么知道嗜灵水可以清洗掉药沫?”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喷头比较方便。”
冯家康笑容一顿,“你是拿我做试验呢吧?”他伸出手捏了捏小姑娘肉乎乎的脸蛋,愤愤说:“好歹是一个战壕的兄妹,那么敷衍我,良心不痛吗?”
程双扒拉开他的大手,戴上面具,送了他三个字,“幼稚鬼!”小脑袋一甩,推开门,随着门外的悠扬乐曲涌入耳中,她恭敬弯腰九十度,做出请的动作。
幼稚鬼冯家康被迫闭上嘴巴,收敛心绪,昂头迈步走向引路使组成的人轿,态度轻慢的说:“走吧!”
此时中心城的氛围和往日截然不同,隔几层回廊站着几个引路使,吹拉弹唱,正因为弹奏的是同一首曲子,声音从下到上,不减反增,越空旷音量越大。
每个店铺都张灯结彩,分外热闹,城中不在是单一的绿袍蓝裙,还有不少衣着简陋的贫民持着不同的花篮,含着喜庆的笑,在店门口徘徊、在拱桥上游走。
清冷的城池一下子拥挤起来,虽然少了之前的秩序和干净,却多了丝烟火气。
在前方引路的领队,跟冯家康介绍今日的行程,“小双和部分引路使将会轮流去参与星月祭奠的比赛。这期间由小的陪同,所有店铺对外开放,您若不喜贫民进出,可提前通知小的驱散。咱们的第一站是往年的优秀画展,当然您若有别的想法咱们可随时改变行踪。”
“无所谓!”冯家康的声音不冷不热,可以看出他的情绪很是消极。
程双刚要跟上去,被最后那引路使拉了一把,他侧头用下巴指了指走廊下方,“别跟着了,咱们先去取画笔!”
顺着他指的方向往桥下看,有不少引路使正往五十层的水榭处走,她扯回袖子,面具下的声音瓮声瓮气,“我跟贵宾说一声。”不等对方反应,她便挤过前面几个人,喊住杨家康,把话重复一遍。
“去吧!”杨家康随意的摆摆手,“快去快回,在我面前画,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小人儿画技如何!”
程双毕恭毕敬的行了个宫廷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