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休!”诸葛乔生气了,轻轻的一推杨伟:“君子怀德,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伯松,你怎么不说君子不器。”杨伟嘴角一歪,反言相讥:“魏君做了这么简陋的车,怎么对得起仲简,我实在是看不过去,这才仗义执言,有何不可?”
诸葛乔沉下了脸,刚要再说,魏霸伸手,轻轻的拉住了他。他看着杨伟那张可恶的小白脸,暗自骂了一声。什么君子不器,你分明四体不勤,五体不分,只会夸夸其谈,却做不了什么实事,反拿什么君子不器来说事。老子只是没这本事,要不然,使出大唐书院二层楼的不器意,一指就灭了你的器,让你彻底不器,真正阳萎。
他心里骂得恶毒,脸上却平静如初,虽然没有了虚伪的笑容,却还是保持着冷静。他淡淡的说道:“杨君教训的是,这车的确比较简朴。不过,这也是事出无奈。傅兴因我受伤,我只想着能带他出来透透气,散散心,所以这车的要求也就是安全便捷,来不及想得太多,正如杨君所说,是简朴了些。不过却不是我魏家吝啬,这几个工钱,我魏家还是花得起的。”
他微微一笑,又道:“杨君如果以后有需要,我一定让工匠为你描龙绘凤,做得富丽堂皇,一定配得上杨君的翩翩气度。”
杨伟见魏霸承认简朴,自以为得计,刚刚想乘胜追击,再损魏霸两句,不料魏霸却说将来也要为他做一辆,顿时变了脸色。这车虽然新奇,却显然不是正常人坐的,他年纪轻轻,如果要做这样的车,自然是和傅兴一样被人打断了腿。再考虑到魏家和杨家的关系,那魏霸威胁的意味就不言而喻了。
“魏君是在威胁我吗?”杨伟沉声道,白晳如少女的面皮上再也看不到一点笑容,只有严冬的寒霜。
“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威胁过足下?”魏霸很无辜的摊摊手,“这么多人在场,你可不要污陷我。”
“巧舌如簧,颜之厚矣。”杨伟拽了一句文,冷笑道:“魏君如果胆气不足,又何必口出狂言,既然说了,又何必不敢承认?”
“我何尝说了?”魏霸也沉下了脸,“杨君,光天化日之下,你难道想血口喷人,污我以罪?我如果说过,就不会否认,可是如果没说错,你也别想赖我。”
“哈哈哈”杨伟仰天大笑,笑了两声,见没人附和,不免有些讪讪。他冷笑一声,逼视着魏霸的眼睛:“那我来问你,你有没有说过,关侯、张侯只是匹夫之勇,算不得名将?”
魏霸心头一紧,心道果然便来了,难道这个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