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被马鞍磨成了重伤,后来经过多方调理,皮肉已经复原,腿骨却留下了后遗症,一到阴天下雨,大腿就酸疼难忍,无法久坐。
周胤等人围坐在一旁,各自想着心思。这样的场景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双方谈判还没有结束的时候,魏霸就开始骚扰他们,五千精锐全副武装,带足粮草辎重,一路气势汹汹的杀往严关。陆逊虽然知道严关有吕凯的三千精锐,还有五千多雄溪部落的蛮子助阵,却不敢大意,一路召集人马赶往严关,可是等他们到了严关,魏霸却不见了,过上半个月一个月,魏霸不是在锦屏山出现,就是又在辰阳出现,又或者在五溪的任何一个部位出现。陆逊派人去询问,魏霸可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我拉练人马,还要向你通报?
陆逊只能捏着鼻子,忍气吞声,虽然明知魏霸有可能是把零陵境内的严关当成目标,可是魏霸只要没过雪峰山,他就无法指责魏霸,只能自己加强戒备。
周鲂的细作再厉害,也不能肋生双翼,他们不仅要和魏霸手下那些毫不逊色的细作战斗,还要面对崇山峻岭的阻碍,为了把一个消息送回益阳,他们至少要花费十天到半个月的时间,一旦行动仓促,暴露了行踪,他们也许就会暴尸于某个荒野,成为周鲂手中的花名册上一个死名字。
不到半年的时候,周鲂手下的精干细作损失了三十多个,而时间差的问题却依然无法解决。
这样一来,他们得到的情报最快也要比魏霸的行动落后半个月。在他们讨论的时候,魏霸也许已经在路上了。时间的紧迫性逼迫着他们做出最快的反应,否则就有可能救援不及。
“这是疑兵之计。”周胤沉吟道:“严关是通往交州的要道,魏霸既然在东和北两面无法突破,只能寻求向南突破。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掩饰他真正的目的,我认为应该驰援,力保严关不失。”
陆逊不置可否,把目光转向了朱绩:“公绪,你看呢?”
朱绩苦笑一声:“仲英说的自然有理,不过,我更担心他是疲兵之计。”
“何以见得?”
“盛夏季节,山林中瘴气最盛,这时候出兵似乎不太合常理。”朱绩不紧不慢的说道:“魏霸又不是真正的神,他难道能够不受瘴气的干拢?”
周胤忍不住的反驳道:“公绪,你说是都是常理,可是你似乎忘了一点,魏霸作战最擅长的就是不循常规。你如果以常理来推测他,又怎么能不败呢?”
朱绩脸色一寒:“仲英,我们都是他的手下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