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手,射出的箭还是不如城头密集,对攻城将士的掩护远远不够。也正因为如此,孟达可以从容的调出一部分霹雳车,集中攻击魏军的攻城车。
“啪!”“啪!”不断的有石弹击中攻城车,攻城车剧烈的摇晃着,一块块防护的木板被击碎,一支支绑了引火物的火箭准确的从破洞处射入攻城车的内部,冒出滚滚浓烟,引起一阵阵混乱的尖叫。
更多的箭矢射到,一架攻城车燃烧起来,里面的魏军将士被呛得承受不住,只能狼狈的从里面逃了出来。欢送他们的有蜀军的利箭,迎接他们有督战的亲卫营。一个又一个的士卒被砍倒在地,剩下的人被逼着回到战场上,登上另一辆攻城车,冒着如雨的箭矢和石弹,继续向城头逼近。
战斗,在矢石的呼啸和受伤士卒的惨叫声中展开。战况惨烈,就连那些离城墙足有两百步的督战队也感受了极大的压力。蜀军配备的强弩不时的射出一两枝如同步矛一般的巨箭,强大的杀伤力足以洞穿沉重的盾牌,身穿铁甲也挡不住一击。接连几个督战的亲卫营军官被射杀后,司马懿只得下令督战队再后撤一百步,避开那些强弩的射程。
随着督战队的后撤,魏军士气再次受挫,他们的攻击也愈发无力。魏军的攻击看起来很热闹,却迟迟无法取得有效的进展。见此情景,城头的蜀军越打越顺手,而城下的魏军却越来越沮丧。
司马师看着渐渐疲软的士气,剑眉紧锁。
“父亲,这样子下去,怎么可能破城?”
司马懿冷漠的看着远处的战场,淡淡的说道:“蜀军五六千人守城,我军两万人攻城,双方的军械又差距甚远,你觉得有可能破城吗?”
司马师不甘心的叹了一口气。“那我们就这么不温不火的攻着,做一任偏师?”
“给皇帝陛下做偏师,有什么不好?”司马懿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的答道。
经过上次一箭穿云的险境,司马懿把指挥台撤到了离城墙近六百步的地方。安全是安全了,可是他也无法看清阵前的形势,纵使运足了目力,也只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子。看不清,自然无法有效的指挥,也不能根据形势及时的做出调整。在这种情况下,他就是不甘心做偏师也没什么办法可想,只能以给皇帝做偏师不算丢人而自我安慰。
魏霸在城头看了一阵,见魏军的攻击没什么效果,孟达也打得很轻松,这才放了心,和孟达说了一声,转身出了南门,来到停泊在汉水中的楼船上。
一看到魏霸,冯进立刻迎了上来:“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