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铃铛剑环上的铃铛“丁丁”作响。丁奉跪在地上,一眼正好看到那个铃铛,他忽然身体一震,仰起头,死死的盯着铃铛。铃铛还处在兴奋之中,一见丁奉这么瞅她,顿时火起,杏眼一瞪,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丁奉的肩上:“臭小子,你找死?”
丁奉被踹得一晃,却什么也没说,一咬牙,拜倒在地:“行,只要你愿意给潘将军道歉,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魏霸走到气息奄奄的潘平面前,躬身施礼,一本正经的说道:“潘将军,汉吴本是盟友,我与令尊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房陵的事,多有误会,是我当时年少,一时冲动,这才伤了老将军脸面。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向他当面道歉。今日之事,是我管教不严,让潘将军受委屈了。铃铛!”
铃铛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
“出手不知轻重,还不给潘将军道歉?”魏霸虎着脸:“分了胜负,便当停手,怎么能这么做呢?”
铃铛勉强行了礼,一点诚意也没有的说了两句客气话,便气呼呼的退了下去。不管怎么说,魏霸实现了自己的诺言,给潘平道了歉,他对丁奉说:“我承诺的事,我做到了,你什么时候来,由你自己决定。”说完,他对陆逊拱拱手,扬长而去。
陆逊莫名其妙,一细问,这才知道魏霸和丁奉打了个赌。他皱了皱眉,若有所思。时间不长,丁奉红着脸过来请示,准备履行自己的诺言,去追随魏霸。陆逊也没多说什么,摆了摆手,就同意了。
丁奉出去之后,陆岚有些不解:“将军,丁奉虽然读书不多,可是武力出众,将来也是一名难得的斗将啊。怎么能让他”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再说了,认赌服输,我不能让魏霸看低了我们吴人。”陆逊沉吟道:“魏霸究竟是真的鲁莽,还是装的?”
陆岚不解:“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他们父子都是武夫。”
“不然。”陆逊缓缓的摇摇头:“他那个拳法名字虽然粗鄙,可是有四两拨千斤之妙,颇合易道,绝非一个粗鄙不文的武夫所能领悟的。听说他的师父是赵子龙将军,赵将军是何等样人,他一辈子都没露出过破绽,怎么会选中魏霸做弟子?”
陆岚也有些不安起来:“那将军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
“不好说,至少有这个可能。战船的事,我觉得也许是他故意的,这就是他的秤砣。”陆逊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这事不容小视。我们总不能把秤砣总捏在魏霸的手里,必须找到能够和魏霸媲美的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