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敬你的,祝贺你在关中立下赫赫战功。”
魏霸连忙举杯,客气的说道:“惭愧惭愧,些许微功,不值一提。你们看,没升官,没发财,还是老样子。倒是仲简,一下子由都尉跳到将军了,以后见到他,你们应该好好的敲诈敲诈他。”
众人失笑,傅兴也笑着说道:“仲德那顿酒,是肯定跑不掉的。不过,今天我要代表几位兄弟,向你讨个公道。”
“公道?”魏霸诧异的笑道:“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竟然劳烦你们几位来讨公道。”
“天怒人怨,也许有些夸张。不过,你有失公允,却是真的。”傅兴搂着魏霸的肩膀,故意连声坏笑:“亲不亲,家乡人,美不美,家乡水。这句话还是你告诉我的,现在怎么只记得提携师兄,却把我们这些乡党抛在一边不理?”
他们一来,魏霸就大致猜到了他们的目的,现在听傅兴借酒遮脸,把要求提了出来,更是明白,连忙说道:“照这么说,这酒可不能喝了。”
傅兴佯作不快,其实心里也有些忐忑。“怎么,看不起我们兄弟?”
“岂敢。”魏霸笑道:“是你的罪名太大了啊。我何尝不记得乡党?我在关中时,时刻想念着你和诸位乡党,只是关山万里,我也没办法啊。这不,我特地请令,从关中赶来,就是为了和各位并肩作战,难道这还不够诚意?”
“当真?”
“千真万确。”
“那就对了。”傅兴大喜,招呼道:“诸位兄弟,一起举杯,敬子玉一杯。”
“敬子玉。”张威、冯进等人也喜上眉梢,纷纷起身,七嘴八舌的说道。魏霸含笑,和每一个人碰了杯,然后一饮而尽。冯进主动拿起酒壶,给他满上。傅兴一抹嘴,扯开衣领,大声笑道:“既然子玉说了这话,那我们就不遮遮掩掩了。子玉,你说实话,这次出兵,究竟是想打谁?有没有收复襄阳的打算?我们这些人,可是天天盼着能打回荆州啊。”
“荆州,迟早要夺回来的,不过现在时机还不太成熟。”魏霸摆摆手,示意大家落座。既然他们主动来示好,他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这些人是荆襄系中武人的后代,长辈大多在夷陵之战中捐躯了,也没什么学问,和那些诗书传家的荆襄人不能比。要想振兴家门,当然只有多打仗,打胜仗。眼下在房陵的大军中,吴懿是元从系,跟他们关系不算紧密,孟达是东州系,又是一个麻烦人物,都不是他们依附的理想对象。魏霸以弱冠之年,接连在房陵和关中打了两个胜仗,提携了兄长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