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子玉既然来了,就有你们的仗打。都给我把嘴闭上,有力气,等着上阵的时候使,现在先喝酒、吃饭,要想立功的,马上多敬子玉两杯。”孟达故意板着脸,威严的喝了一声:“听见没有?耳朵里没塞鸟毛的,都给老子吱个声。”
“喏!”众将轰然应诺。
魏霸的脸顿时苦了下来。孟达这个老狐狸,耍老子呢,先给老子一个下马威?
虽然有魏风挡着,魏霸还是被灌了个人事不知,夜里哇啦哇啦的吐了一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仅他自己满身酒气,连夏侯徽都没能例外。
刚准备吃早饭,孟达就派人来请他去议事。魏霸三口并作两口的将一大碗粥喝掉,一抹嘴,转身就要走。夏侯徽拦住了他,一边让铃铛去拿衣服,一边低声说道:“不急,让他们等等。”
魏霸不解的看着她。
夏侯徽一边给魏霸解着衣带,一边低声说道:“孟达是反复小人,诸葛丞相对他多有疑虑。他要想在蜀国立足,就必须另外找援手才能和丞相抗衡。他昨天鼓动大家灌你酒,就是想让你知道,这里还是他说了算。参军要想掌握主动权,就不能跟着他的步骤走,让他等等无妨。”
魏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紧不慢的由夏侯徽帮他换上衣服,又故意拖了好一会,这才一摇二摆的向大堂走去。
大堂上,该来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到齐了,孟达坐在正中,宗预和魏风坐在一旁,在孟达的身边,还留了一个位置,是仅次于孟达的。如果魏霸不来,那应该是宗预坐的。只是不知道这是宗预主动让出来的,还是孟达要求的。
见魏霸慢条斯理的上了堂,孟达笑了起来,伸手相邀。“子玉,莫非不胜酒力,宿醉未醒?”
魏霸微微一笑:“非也,是奉丞相军令,不敢有失。在与诸位将军议事之前,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丞相的交待。唉,实在是能浅任重,不敢掉以劝心啊。累诸君久等,还请将军与诸君海涵。”
见魏霸句句不离丞相,孟达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他身边的那些旧部也沉默了,宗预和魏风却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魏霸刚刚入座,邓贤便站起身来,拱拱手道:“敢问参军,丞相对这一战可有什么方略?他刚刚在陇右失利,不知损失如何,现在又在哪里,要多久才能到房陵。如果仅靠房陵的人马,好像不太够用啊。”
魏霸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又看看孟达,知道这是上眼药的来了。房陵现在有七千多人,其中五千是孟达的旧部,两千是魏风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