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叹气,“臣替昌智谢过皇上。”
皇上转动着珠串,“这次朕决意肃清川州,朕会派人跟着,等乡试结束你家老四会平安回来。”
周书仁微微松了口气,这天高皇帝远的,谁管你是不是侯府公子,危害到全族生命,下手不会留情。
得了,周书仁不用沉浸在汪老爷子去世中了,现在满心都是想打听川州的情况,只要回想密折上的名册,他的后背就阵阵发凉。
这些年顶替成为举人的,有的知道自己斤两依旧是举人谋个小官吏,有的有些本事运气好中了进士,已经当官。
晚上,竹兰自从书仁回来就听唉声叹气的声音,听得她心慌,“这是怎么了?”
周书仁打发丫头们都下去,才将川州的事说了,竹兰沉默片刻后,“现代科技发达都有替换何况是古代,不仅仅是川州,其他各州也有,只是没有这么大胆妄为。”
周书仁拍了桌子,“都是毒瘤。”
竹兰宽慰着,“皇上正在拔毒瘤,你该高兴才对。”
周书仁抿着嘴,“真该改革的是科举的一些制度。”
科举的弊端很多,他念叨的师徒关系网就是其一,师徒如父子同朝为官利益相连,朝廷的派系争斗,世家大族的纷争,有思想优秀学子难出头!
每每乡试开始就是世家投资的时刻,寒门贵子又有多少硬气的!
他这一路走来是不可复制的传奇,他有的时候都在想是不是荣氏一族庇佑他!
竹兰转动着手里的杯子,“皇上也清楚,他不想改变吗?”
想的,只是背后牵扯太深,深的牵一发朝廷动荡,哪里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周书仁心里郁气散了不少,“我明白。”
皇上受到他的思想正慢慢的改变,人才才是根本,而不是占着位置不但责任的人,他选拔的户部官员就是证明,皇上是看在眼里的。
两口子说了许多话,讨论改如何慢慢改变,然后周书仁忘了知会昌智。
次日出门上早朝才想起来,转念一想算了。
皇上到了神色如常,周书仁心思飞转,皇上想藏事,谁也别想察觉分毫,昨日不是看了密折,他时常见皇上的人都没感觉出皇上的怒意。
跳出自身再看朝堂,周书仁觉得皇上更多的时候早朝纯看戏,心里不知道怎么吐槽,还要装出朕认真听着。
周书仁觉得今日他格外的冷静,发现皇上开口全在点上,有些煽风点火的意味,然后本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