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房,昌智坐着没动,苏萱问,“想什么呢?”
昌智拉着妻子坐下,“我知道心里感慨,成长的环境变化对孩子的影响,我像小弟这般年级的时候,见识少,什么都不懂,小弟却已经见了几次皇上,更不用说见到的高官大臣,小小年纪就有自己稚嫩的处事经验。”
苏萱,“娘说父母是孩子的启蒙师,小弟太像公爹。”
她觉得十分有理,她以前不喜欢写字读书,自从孩子生下来后,她将婆婆的话记在心里,哪怕不喜欢也会写会读,深怕儿子闺女学了她。
昌忠不这么觉得,小弟虽然像爹,可他觉得小弟像娘多一些,爹在家的时间不多,小弟很多处事都是学的娘。
晚上,竹兰无语的看着跟着一起去的周书仁,二人小心翼翼的去了儿子房间,小家伙睡眠质量特别的好,一些响声是不会醒的。
周书仁找儿子的荷包,结果没找到,竹兰看不下去了,“你拿着蜡烛,我来找。”
周书仁刚才可是将儿子的枕头下,衣服都找遍了。
竹兰直接蹲下,拿起儿子的鞋,现在天气还凉,外面的雪都没化,鞋是靴子,倒了一只没有,倒了一只出来了。
周书仁瞪大眼睛,这小子心眼太多了。
竹兰打开荷包,咬着牙,又放了回去,荷包里只有一些银子,银票没有,伸手相处捏儿子的脸。
周书仁噗呲一声笑了,“这小子藏哪里了?”
竹兰站起身打量着屋子,暗室是一定没有的,她儿子心眼多,丫头婆子一定不会信的,深怕丫头婆子告密,所以要依照儿子的身高来找,而且也不会出了卧室,请手请教的饶了一圈,笑了。
周书仁也注意到了,两人在装纸的匣子底层,找到了银票,打开一看,一百两的银票。
竹兰又小心的放了回去,二人才小心的出去。
周书仁,“这孩子心眼怎么这么多,还知道放纸的匣子丫头婆子不敢收拾。”
“他还知道不能放书里,太容易被发现。”
周书仁,“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我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竹兰也有些伤感,“是啊。”
次日,昌忠还不知道自己的银票被发现了,竹兰就将打算说了,“你留着银票也不能变多,交给娘,娘给你置田地,让银子生银子,等你大了就有一笔属于自己的家底。”
昌忠信娘亲,娘亲说话是算数的,不像爹,“能像容川姐夫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