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你小时候是个淘气的,生病是常有的事,当时朕也守过你一夜,朕就想,你醒了一定高兴看到朕,果然醒了直往真的怀里扑。”
太子的记忆模糊了,父皇说的应该是他两三岁的时候,太子想到儿子生病见到他的样子,眼里若软。
皇上又感叹着,“一晃,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朕也快当了二十年皇帝,这人老了就想念记忆里的人,你皇祖母是个特别有智慧的女人,当年你皇祖母给朕留了太多的后手,朕才有今日。”
太子见父皇愿意说,好奇,“父皇,皇祖母是什么样的人?”
皇上嘴角的笑容深了深,“当年你皇祖母与张家是联姻,当年的荣家,朕的舅舅先出了事死了,你皇祖母刚怀了朕,那个时候你皇祖母就知道不对,偷偷的准备后路,接连以各种罪名送人出王府。”
皇上脸上的笑容没了,继续道:“荣家的嫡支接连出事,最后一把大火烧了荣家,现在京城空着的地方,就是原来的荣家,你皇祖母知道她离不开。”
皇上闭上了嘴巴,他不想继续谈下去,母亲怎么死的,他不知道,他知道他出去一趟回来,娘就死了,死不瞑目,他还记得拿到血书,那是母亲很早写好留给他的,等他收到的时候,血书上的血变了颜色,却依旧能感受到母亲的恨。
太子见父皇上眼睛,这回是真的不说话了,荣家啊,他对荣家了解的不多,战乱十年掩盖了很多,世家更替,荣家已经成了过往的历史,哪怕荣家在历史上留过浓厚的一笔。
晚上,昌廉郁闷,“爹,儿子哪里不对?”
周书仁哼了哼,“你成长的太慢。”
慢的他放不开手脚,现在像是被捆住了一样难受。
昌智恨不得脑袋低饭碗里,三哥已经够厉害了,满京城数,三哥都是能排的上号的,三哥都被爹嫌弃,他岂不是更被嫌弃,越想,脑袋越低。
周书仁眼睛扫到昌智,“幸好饭碗不大,要是大一点,你还不整个脑袋都进去?”
昌智忙抬头,然后坐直了姿势吃饭。
周老大缩了下脖子,爹刚才扫了他一样,竟然没说他,高兴。
幸好周老大不知道,老爷子那是对他没期待啊!
周书仁盯着昌智,直到看得昌智一动不敢动,才开口道:“明年你就要参加乡试了,顺利后年年初就是你该在京城参加会试。”
昌智还是很有信心的,“爹,儿子准备好了。”
周书仁,“我记得你说给咱家考回个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