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仁摸着自己的脸,“大人,你怎么这么看着下官?下官变年轻了?”
李钊扯着周书仁袖子,“来,走近些,我们好好说会话。”
周书仁,“......不了,下官要回户部准备银子。”
李大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动手动脚的,尤其喜欢扯他的官服!
李钊没松手,压低声音道:“前朝末期昏庸无道,一直都封锁海岸线,别说海军了,船舰都没有,咱们是一点海作战的经验都没有。”
周书仁无语,“大人,你不用说下官都清楚。”
前朝属于历史拐的弯,偏离了历史,开国皇帝很牛,也发展过海贸,可惜牛的也只是开国皇帝,然后就一直走下坡路,别说海军了,陆军都成杂牌了,只有一些世家把控的还能算军队有战斗力,其他的呵呵。
李钊继续道:“咱哥俩算是不错的交情,哎,我这生辰是彻底办不了了。”
周书仁听着心里高兴啊,终于不肉疼了。
李钊继续道:“我的眼里你是有大本事的人,瞧瞧刚才提醒的我话,你看我的生辰过不了了,我也不要贵重的礼物,你知道什么就多说几句?”
周书仁心道,我知道的可多了,他的历史牛的不得了,海盗啊,殖民啊,只是不能说啊,刚才提醒很正常,发现问题提醒几句,他要是真多说了,本来皇上就忌惮他了,他可不想皇上要死了带着他一起地下做君臣,人啊别什么都懂,尤其是在皇上面前,“大人,你想多了,下官能知道什么,下官了解海贸也是当了津州知府后了解一些,刚才也只是疑惑,下官生性小心谨慎罢了。”
李钊直勾勾的盯着周书仁,不对,这种感觉不对,他所认知的周书仁绝对不简单,又一想,周书仁说的也对,周书仁的确生性谨慎,疑惑也正常,纠结啊,叹气道:“你的话提醒了本官,本来本官觉得海盗没什么,可现在需要谨慎,一旦败了,海岸线不会平静,出海的商船更是没办法得到保证。”
周书仁心道,他正是知道所以才提醒,他儿子还没回来呢,真要是一直不平静,不仅影响海贸,还影响海岸的百姓,华夏的海岸线太广。
现在内陆没有战乱,两大外族被打怕了,未来十几年都是海岸线,幸好去年皇上决定建造船舰,又培养海军,否则,呵呵!
周书仁摸着胡子,皇上一定是考虑到了,所以未雨绸缪还是皇上,反正当时他就没多考虑过。
李钊见周书仁没话说,松开袖子,“虽然本官的生辰不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