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皇子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太子都不会太信任皇上,更不用其他的几位皇子了,皇上一句话都要分析呢!
皇上脸上舒服不少,睁开眼睛,“我今个试探的问定亲的事,这小子就差指天说非周家姑娘不娶了,我这才起头,他就跪着交代清楚了。”
皇后抿着偷笑,“儿子是重感情的,这挺好的。”
皇上眼睛盯着皇后,“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皇后沉默了,这是当年与皇上初见时,她说的话啊,当时在卖书的店铺,她不知道身后有人,否则一定不会说出来,可惜内心的愿望并没有实现,“皇上还记得啊。”
皇上嗯了一声,他成亲晚,娶了比自己年纪小许多的妻子,当初只觉得这姑娘有意思,“老了啊。”
皇后转了话,“时辰不早了,我们也早些歇着吧。”
皇上闭口不谈了,“嗯。”
宫外的马车上,容川没形象的瘫坐着,昌廉酒量是练出来的,可昌廉认识的人不少,喝了不少酒,“怎么,你也喝多了?”
容川打着哈欠,“我没喝多,就是有些吓到了,现在又累得慌,只想回家休息。”
昌廉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说来,你的胆子的确不小,皇上才说一句话,你就回了许多,当时真为你捏了一把汗,还好并没有怪罪你,你也不要多想了,要是累了就闭眼睛休息一会,一会就到家了。”
容川心神紧绷了一晚上,的确累的要命,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我小睡一会。”
昌廉也闭上眼睛,这一晚上的确累,不能说错话,还要应付身边的人。
五皇子府上,张景宏在书房内,听到宴会结束的消息,才从书房离开。
自从出事后,他没事就不会出门,每日也都是两点一线,汪府,跟着二哥,他可是一直关注着沈扬,他思前想后,悟了,自从沈扬出现后,他就很有危机感,后来自己某了出路,他就不关注了,直到自己出事,他心里就明了一些了。
现在沈扬留了京,还是庶吉士,这就有意思了,皇上没给他指示,意思就是他依旧是五皇子啊。
他能做的就是当好靶子和障碍,所以以前积攒的力量,全都用在保命上,现在科举结束了,他的真正危险也来了。
张景宏过了花园停住了,目光看着正院的方向,以前觉得五皇子妃身份低,现在他这个代罪之身,还不如人家呢,“去正院。”
次日,一早,竹兰的起来就招呼宋婆子装行李,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