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何束来了周家,竹兰看着何束发白的脸色,“刚养好一些,怎么不在家里仔细修养?”
何束声音还有些虚弱,“婶子送了不少的好药材,小侄一定要亲自拜谢的,多谢婶子挂念,小侄已经没大碍了。”
竹兰注意到了,何束修养的日子,脚和手上的扭伤都好了,就是大病一场身子发虚,“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听吴咛说,你这次不准备进京赶考了?”
何束点头,“是,这次不准备继续考下去了,这次大病需要好好养着,身体是本钱,准备三年后再考。”
这是他的决定,反复生病的时候,他的噩梦就没断过,他顾虑的太多了,幼年的弟弟需要教养,未婚的妻子名声都在他身上,他真有什么意外,毁的不仅是自己。
可心里不甘心,所以一直折磨自己,心里想不开啊,他明明准备好的,直到自己想开了,病情才慢慢的好了。
竹兰看着何束,何束的眼里没有怨怼,竹兰很是欣慰,这一次的经历对何束很宝贵,不是谁都能拿得起放得下,“既然不进京赶考,可是过些日子要回县城?”
何束眼里有了怀念,“是,何氏一族教书育人,小侄的心境还是年轻,所以已经回族学内教书。”
竹兰笑容更深了,“如此甚好。”
何束的看着时辰不早了,虽然遗憾没能见到吴咛,想到吴咛,何束的脸颊红了下,这些日子,吴咛照顾过他的,心里不感动是假的。
何束告辞了,竹兰让宋婆子送人离开。
京城,五皇子张景宏被二哥给拦住了,冷着脸,“二哥,可是有事?”
二皇子张景阳沉默了片刻,“老五啊,你这脸怎么越来越面瘫了?可需要哥哥给你介绍个太医瞧瞧,这有病一定要看才行。”
张景宏脸色都没变,“二哥要是只说废话,弟弟还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
二皇子眯着眼睛,这老五的变化太大了,父皇也对老五越来越满意了,这些日子不管是朝堂上,还是在政殿都没少夸赞老五,“啊,我就是许久未和五弟喝一杯了,这不是特意拦着想请五弟你喝杯酒。”
张景宏心里嗤笑,这就是手里有权力的好处,以前几个哥哥成天拿他开涮,现在二哥对他客气不少,“不了,弟弟的确有公务在身。”
二皇子张景阳看着老五的马车离开,转动着手里的珠子,笑容深了深,刚要放下车帘子,二皇子咦了一声,等再看人已经不见了,他刚才好像看到了父皇?不对,父皇没那么年轻,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