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嘴角,“我们带了不少上好的药草,外婆一定会好的。”
杨竹木摆摆手,自从小儿子去世了,他对生老病死看开了许多,“没用了,大夫也说就这几天了。”
周老大和昌智二人的到来,小厮已经传到了后院了,等一进后院,院子里站了不少人。
周老大和昌智进去看了外婆,二人心里难受,外婆干瘦干瘦的,生病的日子一定遭了不少的罪。
孙氏颤抖着手,“过来,跟我讲讲你们在津州的日子。”
昌智眼底复杂,外婆有遗憾的,他看到了,又担心的看着外公,外公精神头也不高,心里提着。
两日后的津州夜晚,竹兰许久没做梦了,一直都是沾枕头就睡着,一觉到天亮,可今个却做了梦。
竹兰在梦里感觉有人在看她,惊慌的坐起来,仔细一看站在炕边的是爹娘,愣住了,屋子里的摆设是卧室,“娘,爹?”
两人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在笑,竹兰疑惑的很,还想说什么,爹娘的身影淡了。
竹兰想要抓住伸出手却什么都没抓到,感觉有人说着什么,仔细听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周书仁担忧的目光,“我是怎么了?”
周书仁长出一口气,“你哭了许久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你做梦梦到什么了?”
竹兰心里发空发沉,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她记得最后要睁开眼睛恍惚间听到娘说,他们走了,让她好好的,还说能看到她没遗憾了,“爹娘去世了。”
周书仁愣了下,他听过不少这样的事,临走托梦什么的,搂紧了竹兰,“爹娘也是不放心你。”
竹兰心里更难受了啊,她并不是他们的亲闺女,可却这么惦记她,她都不清楚,现代的父母只对她出事的反应,明明是亲爸妈,她去融不进去爸妈的家,始终是外人一个,哪怕爸妈对她不错,可她就显得是多余的一个,“我,我难受。”
周书仁感觉胸前的里衣湿了,哎了一声,杨家二老去世,他心里也难受啊,可听着竹兰哇哇大哭,心里更难受了,这些日子竹兰心里愧疚,一直都压在心里,现在哭出来也好。
竹兰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了的时候,周书仁正在看书,不过从室内的亮度,估计八九点了,坐起身眼睛有些睁不开,“你没去衙门?”
周书仁放下书,拿起手帕,“别睁开眼睛,用手帕敷下眼睛。”
竹兰的确难受,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周书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