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不上。
容川笑着，“嗯。”
容川上午睡了一觉，精神头还不错，“姐夫，我想去族学看看。”
姜升笑着，“好，一会跟我一起去。”
一刻钟后，容川裹着披风拉着姜笃的手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觉得周家村人多了？”
姜升勾着嘴角，“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岳父，周家村无人敢来闹事，一些人就搬到了周家村，第二，周家村的族学，这也要感谢岳父，岳父送回来不少书籍，加上每年几十亩地的收入，有银子支付先生，族学多请了两位先生，附近乡镇不少人家往族学送孩子，也有县里的孩子送过来，这些都是为了和周家扯上关系，日后遇到岳父，至少有些上火情能搭上话。”
他每个季度收的礼都很客观呢，哪怕不要，也能有各种理由送到手上。
容川低声笑着，“这还不算什么，津州的书院才热闹。”
他这个女婿，从被鄙夷到漠视，再到巴结，转变都来至于叔叔，人就是这么现实。
姜升看着容川，比不了啊，不过，他也没相比，他是个知足的人，也很喜欢教书育人，族学这种地方最适合他了。
周氏族学，容川见到了周族长，紧忙上前见礼，“族长好。”
周族长笑眯眯的，“听说你回来了，我就想会不会在族学见到你，还真遇到了。”
容川笑着，“本来打算明个去拜见的。”
周族长感叹啊，当年干瘦的孩子，现在贵公子，恍惚的想，也不知道周书仁变成什么样了，庆幸周书仁一直惦记着周氏一族，“走，进里面坐坐。”
容川打心眼里尊敬周族长，“是。”
晚上，周府，竹兰听到周书仁说何束，将年前发生的事讲了，“这么看来，这小子现在都不知道当初帮了谁。”
周书仁，“还有这事？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竹兰，“也不是什么大事，当时就没提。”
周书仁笑着，“这么说来，何束与我们倒是有几分的缘分。”
“有缘分你也不会收了当弟子。”
周书仁亲了儿子的小脸，“的确如此，虽然我拒绝了，我看汪苣会收了。”
竹兰想到苏萱的话，“陶氏没少抱怨，汪大人也是急着想甩锅了。”
周书仁哼了一声，“我瞧着没戏，汪苣一头热，王大人能为了何束托汪苣请我，可见很重视何束，王大人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