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哥哥被打回了丁忧折子,竟然有人上门说亲,媒婆介绍的是个二十七的鳏夫,她才十二岁啊,媒婆的话也好难听,说她命硬有人要不错了。
哥哥撵走了媒婆,回来就把书房给砸了,她第一次见到大哥发这么大的火。
那个时候,哥哥已经写了信要送走她的,哥哥说后悔为什么不直接让她和信一起走。
吴咛忍不住看了眼周大人,她问哥哥,周大人是哥哥的干爹,现在各州都知道周大人,哥哥举步艰难,周大人庇护过哥哥吗?
哥哥说,周大人庇护了,哥哥能好好的在县太爷的位置上坐着,这些为难的只敢嘴上讽刺就是最大的庇护了。
吴咛想着,她走了也好,就不会有人利用她攻击哥哥了,哥哥也能轻松一些。
晚饭后,竹兰和周书仁回了院子,竹兰洗漱上炕才道:“吴鸣的信上没多说,我问了老大,老大也没看出什么,可吴咛的变化太大了,这不像是只因吴李氏去世造成的,早知道我就让昌廉和老大一起去了。”
周书仁,“我知道的也不多,吴鸣和我通信都是在治理上询问我,其他的人际上,吴鸣从来没问过我,不过,哪怕吴鸣在厉害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加上他大部分的心思在百姓身上,对妹妹难免忽略,吴家可没有你这样的女主人在,吴鸣受到冷落和讽刺一定不少。”
竹兰叹气,“好好的孩子,以前多大方,现在畏畏缩缩的,我觉得不止是受到了讽刺。”
周书仁幽幽的道:“那就是名声了,别说这丫头不好说亲,就是吴鸣的亲事都难。”
竹兰靠着周书仁,“现在吴鸣和他大伯断了关系,家里也没个张罗的长辈,看来日后需要我们多操心了。”
周书仁,“.......要不是看在吴鸣日后的前程上,我都觉得自己赔本了。”
现在的吴鸣正是虐心的时候,虐的越恨,日后吴鸣越稳,他以为,他和竹兰的参与,吴鸣会少了狠劲,现在好了狠劲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