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话走了,他不懂,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没觉得和昌廉有什么不同,可爹娘怎么不像对昌廉一样对他呢,周老二转过头,“爹。”
周书仁见竹兰出去了,他没必要伪装成原身,没了原身人设,周昌义对他就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瞧瞧你的眼神,你不服气,你是不是觉得昌廉也犯过错,为什么你没做过什么,可我对你们的态度却不同?”
周老二好不容易激起的不服,瞬间泄了气,“爹,儿子没有。”
周书仁放下茶杯,站起身,周书仁围着周老二走了两圈,嗤笑一声,“那我告诉你,你和昌廉哪里不同,昌廉没有你薄凉,你隐瞒赵氏容貌是其一,你从未考虑过一旦出事整个周家会如何,从这件事可见你有多自私,你从钱家得了不少好处却没想去问候是其二,你心里一定觉得轻松了吧,没有做过商贾下人的岳家,你第一时间是高兴的,可见你的薄凉。”
周书仁虽然不过问周老二和昌廉,可和竹兰聊天中,他该知道的都知道,周老二说拒绝了钱家给赵氏后补的嫁妆,却不代表周老二没收钱家别的银钱,否则怎么买的起两间铺子,一座果园。
周老二有种在爹面前被扒干净的感觉,隐藏内心最隐晦的心思被爹说的一点都不差,周老二不敢看爹的眼睛。
周书仁眯着眼睛,“抬起头。”
周老二一点点僵硬的抬起头,今天的爹太陌生了,他只觉得心里全是寒气。
周书仁凉凉的道:“你从我们身上别的没学到只学到了算计,是不是有一天,整个周家都是你算计的对象?”
周老二吓坏了,“爹,我没有,您说过算计外人可以,绝对不许算计自家人,我没有。”
周书仁讽刺的道:“你是没明着算计,可你一直在利用,刚才不就利用昌智和雪梅?你是不是以为整个家只有你们两个口子最聪明?”
周老二咽了下口水,他为什么提昌廉和雪梅,他想卖好,也想掩盖自己的心思。
周书仁站起身,“你和赵氏不是在川州买了果园吗?我想你们一定还有银子买宅子,你从平州回来后,你们夫妻搬去平州吧,没有我的通知不许回来,两个孩子留下,他们交给你们教导,我不放心。”
周老二吓傻了,以为听错了,“爹,您要赶我走?”
周书仁,“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老二啊,你该高兴,你爹我举步艰难中,为了整个周家的身家性命,我是不会分家的,至少目前不会,否则今个你们二房就该分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