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真朝着坏的方向发展的。 赵氏急了,“我娘到底怎么了?” 周老二长出一口气,“我打听的消息,岳母不仅给钱家带孩子,还要伺候一大家子,一日三餐做着,身子骨不大好,后来生的孩子,孩子也是受欺负的,我在钱家门口见到,几个孩子在推他,我也没敢上前拦着,怕撵走欺负他的孩子,回家会被更狠的欺负,等孩子走了,才扶起小家伙,塞了几块糕点给孩子。” 便宜小舅子人不大,穿的还可以,就是有些伤,一看就时常被欺负的,回想着孩子欺负的话,都是听家里大人说的。 竹兰叹气,“欺负孩子,何尝不是钱家几个儿子的试探,钱管事只要强硬的护着几次,几个儿子也不敢做的太过。” 只可惜,商贾家的管事,更注重价值,几个大儿子价值更大,亲家母和小儿子自然就是被舍弃的。 赵氏忍不住哭了,“当家的,我明个就去和娘相认。” 周老二心疼媳妇,“好,明个就去。” 竹兰没拦着,有周老二在,也不怕赵氏被算计,亲家母有了女儿,不再无依无靠,钱家也能收敛一些。 下午,周家人都知道赵氏为什么哭了,李氏更同情赵氏了,赵氏的娘也是命苦的。 董氏见的事多了,反应没那么大,只是不喜钱家,嫌弃这门亲戚糟心。 晚饭,周书仁才回家,虽然周书仁在孩子们面前依旧如常,可竹兰多了解周书仁啊,事一定是成了。 等竹兰洗漱完回屋子,周书仁抱起竹兰转了两圈,“成了,下次江茗休沐和我一起去比赛。” 竹兰瞪眼,“你先放我下来。” 刚才猛的转两圈,她的心忽悠忽悠的,现在心都蹦蹦直跳的,吓得。 周书仁也觉得手有些酸了,松开了竹兰,唔,还是高估了自己。 竹兰扶着炕边坐下,缓了一会道:“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周书仁揉着胳膊道:“为了更有把握,这些日子我会多逛逛古董铺子,多了解一些也能更有把握。” 周书仁办事一直周全,竹兰不再问了,将赵氏娘的情况讲了,“事情就是这样,明个昌义两口子去认亲,我寻思着,董氏姐夫给的回礼,一对摆件瓶子带过去,你看如何?” 他们是大大方方认亲的,又不是打秋风的,自然要带一些有价值的礼物,尤其是钱家当过管事,见到的好东西多了,周家能给赵氏撑腰的礼物,只有这对摆设瓶子了。 周书仁不大喜欢摆设瓶子,不是他的审美,这对摆设价值不高,贵在款式不错,虽然不是古董,可也值几十两银子了,“我没意见。” 竹兰继续道:“上门认亲不能拿一样礼物,家里的笔墨不少,拿出两套没用过的,钱家窝在村子里,一定是想走科举的,孩